一共二斤四兩的竹心茶。
這種東西烘干了之后是真的很不壓秤,足足兩大包呢!
蓋在竹筍上面,好大一個包袱。
倒是懷榆算了算,抽竹心和烘制竹心茶雖然動作輕松,但卻有點費時間。而且自己昨天一個下午的功夫抽了那么大一筐子,做成干茶后卻只剩兩斤多。
總共400多分,對比竹筍來說,性價比有點低。
她一背簍的竹筍38斤,還沒裝滿。這甚至只是一個早上挖來的。
雖說背著走路著實辛苦了一些,挖筍也費力了點,可如今就有680多分了!
她迅速算了一番賬,決定以后竹心茶還是少做些吧。
這些不當吃喝的玩意兒,有那功夫還不如上山去采松花粉呢。
交易達成,扣除今天買鵝蛋的錢和那15斤稗子種,懷榆的存款再一次來到了兩千分。
哎呀,這一瞬間的安全感,真的還挺充實的。
而這時,唐老板才終于想起來,伸手掏了掏兜:
“我給你掏鵝——呃?!”
唐老板的手掏出來,只見掌心里的鵝蛋已經裂了道口子,從中間戳出一個扁扁的嘴來。
還是黑色的。
“破殼了啊!”
他驚喜起來:“小榆妹子,你財運可以啊!”
“就是這變異鵝怎么是黑嘴呢?”
他小心的托著鵝蛋,懷榆也屏著呼吸,兩人瞪大眼睛盯著掌心里的那只鵝蛋,十分緊張。
唐老板本想把鵝蛋放在一旁的柜臺上,就聽懷榆阻止道:“它現在是不是還需要溫度啊?要不放我掌心里吧?”
她這段時間身體有養壯一點,但手掌仍然又細又嫩,整只手也小小的。對比唐老板肉乎乎蒲扇般的大手,那簡直只能說是托著這個大鵝蛋了。
唐老板嘆了口氣:“算了,我來托著。”
然后兩只手架在柜臺上,認認真真的把那只鵝蛋捧了起來。
想了想,又騰出手從兜里摸出了另一個。才剛放到柜臺的毛巾上,就聽得“咔嚓”一聲,這一只也要破了。
好么!這下哪個都不用托了,唐老板干脆拿毛巾塞在紙盒里保溫,轉頭又去灌熱水袋。
“咱倆真傻,有這主意剛才還拿手托著。”
懷榆心想你是認真托著,我是想借機看能不能傳一點凈化能力之類的過去……
但如今都要破殼了,也不急于這一時半刻了,還是帶回去再說吧,以免鬧得動靜太大,收不住場。
而此刻,唐老板還在絮絮叨叨:
“我倒要看看這變異鵝能變異出個什么東西!不過你得小心著點兒,我看高明這人一點兒都不靠譜!”
他罵罵咧咧:“賣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兒啊!這個瞧著這么普通,說不定也變異出個了不得的東西!”
懷榆想了想,猶豫道:
“再變異,也變異不成屎殼郎吧?”
那個會用前腿推糞球的屎殼郎終于還是在唐老板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他想不通,自己的朋友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精神狀態?
此刻只能努力忽視,把注意力轉到這兩只鵝蛋上:
“這鵝小時候吃什么呀?”
兩人茫然著,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