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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翻找直到夜幕來臨,太陽能燈都照不亮這大堆雜物了,她才戀戀不舍的收手,然后將翻出來的好東西一趟一趟地搬回了屋子。
翻撿的時候沒注意,如今往屋子里塞,原本還空曠的小屋瞬間充實起來。懷榆一邊哼著小調,一邊將這些東西一一分類放好,而后再次確認——
棗子叔的人脈,真的好多哦!
雖然是挨打的人脈,但不管挨打還是被打,反正是有人脈嘛!
想到這里,第2天一大早,懷榆又去摘了一大簍新鮮豇豆,這才帶著病號加餐又一次來到花城醫院。
勞動節后,來醫院看病的人明顯多了許多,但都不是什么大問題,整個大廳里都飄散著一股跌打損傷膏的味道——
想來這番勞動也確實是辛苦了。
今天的病號餐是豇豆肉沫,這些6年前被大家吃倦了的豆角,如今在周潛這里卻是難得一見。
他已經在醫院里躺了很久了,等吃完了飯就告訴懷榆一個好消息——
“今天做完檢查,明天就會安裝假肢了。”
“這么快?”懷榆不懂醫療,但周潛是她從鬼門關拉過來的,當初那條殘疾的腿泡在水里,她每天都在擔心會感染會危及生命……
可如今這才幾天呀,怎么就能安裝假肢了呢?
“不算快了。”
周潛卻瞅了她兩眼:
“現在大家的身體素質比災變前強了很多了,像我們這種防御軍更是優中選優,恢復力很快的。”
“要不是失血過多再加上神經受損,截肢后第三天就可以安裝生物材料進行義肢磨合了。”
這些比對民眾生活明顯走在前沿的技術,懷榆不懂,她只問道:
“那裝了之后你要離開嗎?”
“我聽說像你們這種受傷的,都會調去帝都的軍校做教練或者老師。”
每一個能在災變中活下來的人都有著大量的生存經驗,而直面過變異動植物的防御軍,也同樣是寶藏。
他們講出的每一個細節,可能就是存活的關鍵。
這幾年政府雖然很窮,可在這方面,仍是想方設法的補償他們。
這也是如今明知危險,民眾們對于參軍報名卻毫不抗拒的原因之一。
周潛卻搖了搖頭:“算了,我不是那種滿心滿眼都只有家國大義的好人,就不去教學生了。”
他重視私人情感更甚于大局,這么些年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合格的防御軍。
此刻,他看著懷榆認真問道:“假如我去申請薔薇公館2號區,你會幫我蓋房子嗎?”
“啊?”
懷榆先是驚喜起來:“你要來跟我做鄰居嗎?真的嗎真的嗎?!”
“哇!我一定會好好跟薔薇走廊講,讓它不要打你的!”
她的驚喜毫不遮掩,房里都充斥著這明明白白的喜悅。
但——
懷榆很快就皺著臉:“真的要我幫忙蓋房子嗎?好苦哦……我不太想蓋……”
她實話實說,甚至這會兒都不敢回想當初蓋樹屋時的辛苦。再來一次,說不定都沒有那么大的毅力。
因此小姑娘想了想,認真說道:“不然你住我以前的樹屋好了,雖然割破了,但沒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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