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出發去鬼市之前,屬下有一私人恩怨想了,絕不會暴露身份,大人可允”
秦徹略沉吟,沖喜鵲點點頭,“去吧。”
喜鵲離開后,暗廊后黑衣人再度出現,遞給秦徹一塊有些濡濕的絹布。
“解藥。大人擦仔細些,否則皮肉受苦。”
“把這里清理一下。”
言畢,秦徹已經走到門口,看了一眼手中絹布,向旁側一扔。再抬眼,已然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臉,大咧咧出門而去。
待莊玉衡回到洗髓殿,孤滄月已酒至半酣,摟著墨汀風稱兄道弟絮絮叨叨,墨汀風倒是清醒得很,一邊喝酒,一邊不時瞟一眼床上睡著的小丫頭有沒有踢被子。
莊玉衡不禁失笑,這忘川之主卸了面具后怎么看怎么像個沒心沒肺的毛頭小子,而且如此不勝酒力。
“都喝成這樣了,扶他去休息,這里我守著。”
墨汀風略一思忖,“也好,我也有些書冊要看,這里就拜托你了。”
他攙著醉醺醺的孤滄月站起,莊玉衡也去另一側幫忙,三人向著殿外而去。
雖然經過了下午偏殿的一番“阮綿綿現形記”,但此時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提她,就好像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微微喜歡踢被子,而且動不動就做噩夢,你夜里得仔細些。”
墨汀風如老父親般極其不放心的囑咐著。
“啰嗦,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行了吧”
送走兩人,莊玉衡坐到床邊守著宋微塵,四下無人,復雜神色終于爬上了他的臉莊玉衡不敢想象自己那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婉約可人的表妹,竟會對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喜鵲死前的指認是真的嗎
真的是綿綿一手策劃迫害
莊玉衡搖搖頭不敢深想,心底里他怎么也不愿意承認自己的表妹竟然是宋微塵綁架案的始作俑者,這實在荒謬,簡直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正在出神,眼前的小丫頭手一掀腿一踢,被子只蓋住半個身子,中衣的褲管向上卷起,露出了光滑的小腿。
莊玉衡失笑,日后不管是誰娶了這小丫頭,估計夜里都得接受她無意識的拳打腳踢雖然也沒什么感覺就是了。
仔細將被褥給她蓋好,可宋微塵像是很熱,轉眼又踢開了被子,還自顧自撕拉著胸口的衣襟。
差一點就要春光外泄,莊玉衡趕緊拉住她的手制止了這個犯規動作。
她似乎體溫變高了莊玉衡逼迫自己靜下心來關注她的病情。
莫不是那夜花池落水的病根沒去干凈,又生起熱病來
念及此他趕緊撫上她的額頭,額溫倒是很正常。
難道是毒發
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把脈,只一瞬,莊玉衡臉色變了,抬眼看向宋微塵,卻發現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來,一雙迷蒙的鹿眼正水汪汪的看著他。
那眼神簡直勾人魂魄,莊玉衡一時沉淪,閉了閉眼好不容易才清除雜念,他輕聲細語哄她。
“微微,你病了,乖乖躺著,我去給你拿藥。”
莊玉衡起身欲走,卻被宋微塵拽住了手,她借勢坐起,整個人拱進了莊玉衡的懷里像是嫌他的衣服礙事,拽來拽去將那衣襟處扯開了一些,露出了小部分胸肌。
他心里想制止,行為上卻只會下意識地護著她不要滑跌下床,呼吸之間,她的胳膊已經緊緊攀著脖子抱住了他。
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口,像在聽他的心跳,尋著心跳往上,溫熱而曖昧,猶如橙花香的少女氣息在莊玉衡脖頸間游移,他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時燭火迷離,心猿意馬。
宋微塵只覺得渾身燥熱,像是有什么要從體內爆發,她意識并不清明,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什么,只知道皮膚貼緊皮膚會讓她覺得舒服。
扯了扯自己的中衣,半邊衣服滑下,肩膀和脖頸露了出來,胸前春光隱隱綽綽。她將裸露出來的肩膀貼在莊玉衡胸口的肌膚上,燥熱感似是減輕了一些,又像是加重了一些。
因為體熱,她面頰和嘴唇難得地看著紅潤欲滴,無意間嘴唇貼到了莊玉衡頸間的皮膚,只覺得涼涼的好舒服,她忍不住一路親過去。
“微”
莊玉衡制止的話還未說出口,已經被宋微塵捧著他的臉吻在了一起。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