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自己的選擇是因為桑濮的記憶而起,或者因為她的記憶而改變,所以遲遲下不了決定。”
悲畫扇秒懂她的糾結為難,“兩位大人都是頂級人選,又都傾心于你,會糾結很正常,那現在怎么能來了”
“我再不來就要嘎了,就是黃泉司上戶口的那種。另外我在時間之井跟桑濮聊過,她教會我安之若命用我們那兒的話說就是別想那么多,fooyheart。”
悲畫扇噗嗤一笑,捏了捏宋微塵的臉,“古靈精怪的好好玩,連我都喜歡,難怪他們倆都非你不可。”
宋微塵笑嘻嘻地摽著悲畫扇的胳膊,頭往她肩上一靠。
“你喜歡我啊巧了,我也喜歡你那要不咱倆過吧”
“誰這么大膽子,敢打我家畫扇的主意”
未見其人,一個渾厚有力的男聲自院子里傳來。
一直笑盈盈喝著酒看著宋微塵和悲畫扇耍寶的莊玉衡聞聲眼睛一亮。
“白首兄,別來無恙”
他話音未落,屋里走進來一個高大孔武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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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前任司塵嵇白首,身高接近一米九,因常年習武一身麥色皮膚稍顯粗糙,卻愈加顯得眉目周正帥氣,男性氣息十足。
雖已退隱多年,還是習慣性一身玄色錦袍,看上去的年齡比墨汀風要大個十來歲,不怒而威,讓宋微塵沒來由的害怕。
她覺得他像只山中猛獸,對像電影霍比特人2里盤踞在矮人財寶山里的那條史矛革巨龍而悲畫扇就是那座財寶山
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愛財如命史矛革的財庫
宋微塵下意識松開悲畫扇,怯怯地站到莊玉衡身后。
“阿白,你別嚇著微微。”悲畫扇笑中帶著些許嗔怪。
嵇白首特別自然的走到悲畫扇身邊攬住腰,毫不避嫌在她額角一吻。兩人身高懸殊,后者習慣性倚靠在男人胸前,看著天造地設般和諧。
“我們難得一見,玉衡君今日定要不醉不歸”
嵇白首親昵地拉著悲畫扇一起坐到桌前,談笑風生與莊玉衡喝酒。
他并未主動與宋微塵打招呼,甚至沒正眼看她。
是不是跟這大哥的打開方式不對宋微塵暗忖,分明感覺他對自己帶著不滿。難道什么時候得罪過不可能啊,她都不認識他
正胡思亂想,莊玉衡輕輕握住她的手,將其拉到自己身側的梅花凳坐下。
“微微,這位是前任司塵嵇白首,汀風的好兄弟,更是你畫扇姐姐的意中人,于情于理你都該喚一聲嵇大哥。”
宋微塵趕忙站起向著嵇白首鞠了一躬,“嵇大哥,我”
嵇白首一揮手打斷了她,斜斜乜了一眼,“你就是宋微塵”
她眨巴眨巴眼睛,心里沒來由一陣慌,點頭稱是。
“就是你害得我家畫扇前一陣沒日沒夜在黃泉司守著可把她累壞了”
宋微塵當下了然,感情是因為這件事對她未見即有嫌隙,這大哥專斷跋扈寵妻的架勢怎么感覺比墨汀風和孤滄月還恐怖
“對,對不起,因為我的事害畫扇姐姐受累,微微向您賠不是。”
她忙不迭抄起桌上酒壺斟了滿滿一杯酒,小心翼翼奉到嵇白首面前,然而他并不接,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白首你這是”
莊玉衡不解,嵇白首素來俠肝義膽豪爽大氣,怎么今日竟如此小家子氣。
宋微塵本就身體情況很糟,一緊張,心跳紊亂難免有些頭暈氣短,唇色更是白了一分,手也有些抖。
“阿白。”悲畫扇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