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干脆不要進行什么生死斗三場,搞什么三局兩勝,我們一局定勝負,由我來跟你比如何?”
司空極啞然失笑,他脫口而出:
“憑什么?”
豈知樂川根本沒有看他,而是將目光放在了司空宙身上,然后繼續道:
“我說的不是跟司空極,而是跟你,司空宙,我要挑戰你,當然,咱們之間差距甚大,對我而言并不公平,這樣如何,倘若我能將你逼退此地一里之外,你就認輸,可否?”
“你說什么癲話”
司空極話音未落,便被司空宙打斷,他認真盯著樂川,像是要看出樂川的底牌,他不明白樂川怎么這么有自信。
柴藝也是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這個老伙計,這還是那個惜身惜命,笑里藏刀的老狐貍嗎?
方清源也在一旁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樂川對自己好,但眼下這種情況,樂川決然提出這種要求,誰能理解他?
“你相信我嗎?清源!”
樂川轉首對方清源低聲問道,而方清源看著樂川眼中深處透出的慈愛,他放下了疑慮。
“我相信您,師尊!”
樂川鼻子一酸,然后繼而道:
“當年我辜負過一次,這塊心結我始終消不去,后來你原諒了我,但我知道,這是因為你可憐我,而不是消除了這塊心中塊壘,現在我樂川,就要用此來彌補當年的錯。”
方清源沒想到,當年熊風這件事,樂川還過不去,雖然事實也是如此,可他真的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師尊,您不必如此,弟子真沒有記恨您。”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我自己過不去,你別勸我了,解除不了這個心結,我再修幾百年,也結不了嬰,讓我親手解決這個心魔吧,清源,以后出了白山,一定要好好生活。”
“師尊,我。”
樂川一把撥開方清源,然后對著司空宙吼道:
“來吧,你在害怕我嗎?我樂川今日就要越境對敵,成為白山千年不息的傳說。”
司空宙欣賞的看著樂川,他緩緩飛到了高空,對著樂川行了個禮數。
樂川哈哈大笑起來,伸手將得自喀爾狩的七重登仙令吞入腹中,這枚蟲獸剛進入樂川身軀中,便活了過來,而后伸展百只鋒利的鰲足,插入樂川的血肉之中,開始汲取法力、靈氣、血氣、元氣等一切東西。
而后更是鉆入樂川的后背,化掉樂川的脊柱骨,將自己身軀充當臨時的天地之橋。
瞬息之間,一股遠超金丹修為的氣息從樂川身上傳來,樂川此刻須發飄飛,白衣御風,他回首再看一眼方清源,而后便決絕的沖上了高空。
上方,司空宙靜靜的看著樂川行徑,沒有率先出手,他看出樂川已存死志,他覺得自己應該給其應有的體面。
只是樂川想用這種方法擊敗自己,司空宙暗中搖頭,樂川未免也太看不起自己了。
或者是他太高看自己,可惜了這段師徒之情。
正當司空宙腦子里想著這些時,樂川已經來到跟他平行的地方,然后對他稱謝道:
“多謝閣下的等待,但現在在下還有一點準備沒有完成。”
司空宙不可置否,但下一息,他本來平靜的星辰之面,就開始扭曲。
只因此方天地,一道無情且宏偉的意志瞬間降臨,然后牢牢盯住樂川,而余光則是瞅向了他。
“啊!”
司空宙第一次失態,他顧不得再看樂川如何了,下一息,他的身影就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時,伴隨著天空千里雷聲,樂川的大笑,盡顯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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