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不歡迎我啊。”
邱平剛剛來到堰湖水伯府衙的門口,兩邊的蝦兵蟹將便要阻攔。
小泥鰍臭著一張臉,一副要咬人的架勢。
“不敢不敢,您快里面請。”
就在那些蝦兵蟹將不曉得如何是好的時候,佘沅趕忙衙門內走了出來,臉上還擠出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
“嗯這么熱情,肯定是有貓膩。”
佘沅本體是白鱗蛇,其臉型尖銳,生有豎瞳,本就是一副陰毒的面孔,此刻配上他這古怪的笑容,讓邱平的心里頓時犯慫。
他看向那幽深的水伯府衙,這后面莫不是蹲了八百刀斧手,一旦自己進去,便摔杯為號,讓自己身首異處
“不必了,我就不進去了,你給我在附近收拾一個房間,我要禁足”
邱平也搞不懂,州城隍衙門的人是怎么想的,為什么非要讓自己來堰湖禁足,是因為這里的風景好嗎還是因為這里有個仇人可以幫自己解悶
我還真是感謝您的大缺大德。
“房間啊不是,山河池已經準備好了,您隨時過去煉化,我已經撤去了水伯的權柄防護,只要您將神念灌注,您就可動用整個山河池的一切功用。”
“當然,這個煉化的時限只能是在我的任期之內,此物畢竟是獨屬于堰湖,咱們也不能將其變成私人之寶。”
佘沅的臉上顯露出一絲苦笑,也不曉得這位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上頭怎么會莫名其妙勒令一個人跑到別人的地盤去禁足啊,這肯定是另有深意啊。
具體什么深意那還用說,這就是要讓您在山河池中閉關啊。
要是我不主動點讓出山河池,就搞得我好像不懂事一樣。
邱平和和余德隆的處罰通知,幾乎是同時批出來的,但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判罰,卻透露出一絲不尋常。
哪里不尋常
小泥鰍的判罰太輕,而余德隆的判罰又太重。
這不痛不癢禁足一年,還是到山河池中禁足,這哪里是處罰,這分明就是保護和嘉獎啊。至于那半年的俸祿,任何一個五六品以上的神靈,都不會把自己那點俸祿當回事了。
至于余德隆,在冥河禁足百年,這要是一個不小心,道行退轉,恐怕這輩子就廢了。
而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了什么小泥鰍背后的后臺很深啊就算達不到州城隍這以級數,那肯定也是三四品的大員,這不是他們這些層次能夠得罪的。
尤其是余德隆被送入阿鼻地獄之后,佘沅幾乎坐立難安。
上頭如果查到了余德隆和邱平兩個人的事情,就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其中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但偏偏沒有給予他任何處罰,這里頭就非常耐人尋味。
雖然佘沅不聰明,但要是他連這一點問題都想不明白,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啊。
于是乎,他立刻把自己煉化了三分之一的山河池讓了出來,只要邱平過來禁足,便立刻把山河池給對方煉化。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啊”
邱平的心中狐疑至極,這老小子的熱情程度未免太夸張了,難不成那山河池里也有埋伏
“邱提舉,這是我擬定的一份人員職位名單,您看看合適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