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既不想方羽冒著危險拼命,又希望方羽能攢點功績尋人。
忽地,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腦袋。
“放心吧,二姐,我會攢到功績,尋到大哥的。”
手很大,很厚實。
不覺間,曾經小小的手,已經變得這般龐大,如庇蔭巨樹,堅實可靠。
伸出雙手,將頭頂的手,握在掌心。
二姐感覺很溫暖。
手很暖,心也很暖。
查偵坊。
“二樓雅座一位”
扯開嗓子喊了一聲。
門口負責接待客人的伙計張晨晨,默算著這單成了,有多少業績。
她是一名銷售。
進入游戲有兩三天了。
角色身份平平無奇。
尋不得賺錢路子的她,發現了這家店。
來往間,皆是地主豪紳,貴婦姨太。
做得,是高端生意。
但店門位置,卻平平無奇。
張晨晨很疑惑。
或者說,她很好奇,這種店門,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番打探后,她知道了。
這是家黑店。
專門宰土豪的。
越是沒腦子的太太,富家姑娘,癡情女子,就越是容易被宰。
這活她熟啊
不就是話術嘛。
當即,她投去了敲門磚。
“滾窮鬼”
很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窮
反手,她就坐門口接活。
扯開嗓子,果然吸引了些準備進入查偵坊的沒有腦子的太太。
“尋小三,包在我身價格打骨折”
她們還以為張晨晨是查偵坊的人呢。
其中一人當即就交了錢,走了。
等查偵坊出來趕人,張晨晨已經接到了單子。
一番跟蹤調查,沒找到線索,只摸清了那夫人老公的行動路線。
但這已經足夠了。
查偵坊的手段,無非就是如此。
等兩天后,那夫人回來要調查結果,查偵坊卻給不出來,甚至賴賬時,張晨晨站出來了。
啪
就是一張女子畫像。
“這就是你官人偷情的女人。”
“住在流水街三弄八巷的小院子里。”
夫人大怒,甩下尾款,匆匆離去。
查偵坊的掌柜頓時奇了。
還有人搶活搶到他頭的不知死活
當即,派人把張晨晨團團圍住,但張晨晨絲毫不慌。
“掌柜可知,那畫像女子是誰”
“偷情之人唄,還能是誰。”
“錯她只是拿夫人的相公,平日路過的一戶人家里的普通姑娘而已,他們甚至從未有過交集。”
啊這
眾人面面相覷。
但張晨晨,已經侃侃而談。
“這個,就叫污蔑。”
“會被發現嗎當然會。”
“她相公會承認嗎當然不會。”
“但是,這和夫人有關系嗎夫人早已認定了一些事,她只是缺一個替死鬼而已。”
“那姑娘死了,夫人氣消了,她相公膽寒懼怕了。無論心里有沒有鬼,都會對夫人百般討好。”
“事情,也就圓滿結束了。”
“你們覺得,我這套說法,有問題嗎”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