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幾乎同時看到了回來的方羽,一愣后,紛紛露出喜色,迎了來。
昆山海回過神來時,外面天色已黑。
“小二,結賬”砰他將手里酒瓶一扔,面容扭曲而猙獰。不知是不是喝酒喝多了,隱隱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但越是頭痛,他的意識就越是清醒,猙獰而痛苦。
“你說胡樹升,你說,老子該怎么辦”旁邊同樣喝的有些爛醉的胡樹升,被昆山海一把拽起。
“要不海哥,要不去和刁德一服個軟,繼續呆在隊伍里算了嘔嘔嘔”胡樹升吐了一地,人也清醒了一點。
昆山海立刻怒瞪過去。
“憑什么憑什么老子要服軟老子才是這隊伍里資質最老的老子才是應該升養神堂的人”他大吼出聲,被店家嫌棄的趕走。
昆山海氣得錚的要拔刀。
“你敢趕我走老子可是愚地府的十戶十戶”他咆哮,眾人敢怒不敢言。
在一片沉默中,忽然,有人站起來,微笑地朝昆山海道。
“這位官爺,你喝多了。”
“喝多了,你是什么東西你管我喝不喝多了”怒吼中,昆山海差點沒站穩。
那人微笑著前,扶住昆山海,要帶著他走。
“等等你誰啊,就帶著我海哥走”胡樹升一把抓住那人,說道。
“我只是想幫幫他。”
“走開”昆山海一把推開那人。
“我有兄弟胡樹升,需要你送我回家你配嗎”那模樣,完全就是在耍酒瘋了,甚至醞釀了一口唾沫,呸的一聲,吐在了那人臉。
唾沫拍在那人臉,那人的表情一瞬間就僵住了。嘴角,在揚起的微笑和詭異的收斂中,搖擺不斷,仿佛面皮在抽搐般,有一種滲人的感覺。
“誒那人好像是元體武館的”
“哦還真是,那少年不就是林家那公子嗎聽說進了元體武館,一呆好幾年的,和其他林家人一點不像,平日可隨和了”
“是他啊我想起來了,好像好像是叫什么來了,林林”那人,笑了。
露齒而笑,緩緩轉身,笑容猙獰又扭曲。
“我叫林悟。”噗通。剛剛認出林悟的人,毫無征兆的,一頭栽倒在地,砰的一聲撞在桌角,也沒有半點反應,像是睡死過去般,沒有了半點動靜。
“什么”
“怎么了”旁邊幾人嚇得紛紛站起,一下子醒了酒,但沒等他們在做什么噗通
噗通噗通這幾人立刻接連一頭栽倒在地,沒了動靜。在其余人終于意識到不對勁,紛紛驚恐的站起想要逃出去時。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林悟目之所及,所有人,連一秒停頓都沒有,直接栽倒在地。
酒館里,一下子好橫七八豎的躺了一地的人。但如果細心的話,能夠發現躺在地的人,隱隱還有呼吸起伏,并不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