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覺到流千水的視線,禮村姑朝他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伸手就要抓向最近的女弟子。
“小心”
“不要”
手刀一滑,無頭尸體就倒了下來。
流千水呼吸變得困難,看著禮村姑已經要對另一名弟子動手,他終于,舉起了手。
“所有人停手我流千水宣布,流云武館愿意歸順禮家”
十幾年的心血,在這一刻,付之東流,做他人嫁衣。
流千水不甘,憤怒,卻無可奈何。
若不歸順,流云武館,名存實亡。
畢竟,弟子才是一家武館的一切。
弟子全滅,武館牌子還在,也毫無意義。
流千水的話,就好似有魔力般人,讓再長的流云武館弟子紛紛停了手。
“師傅”
“師傅我還能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在眾人氣憤填膺中,禮村姑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禮家。”
她看著流千水,加重語氣道。
“是歸順于我”
禮村姑原本沒想那么早行動的。
她最初的計劃,是明日才展開行動。
但是她沒想到,禮十刀會最先展開行動。
結果是覆滅妖魔的同時,還毀了一家武館。
眾所周知,禮十刀是所有試煉者里,最不在乎這些外在勢力的人。
而他也確實沒有招攬元體武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間接的導致元體武館滅亡的元兇而已。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在禮十刀的參與中,一家中等勢力的武館,被妖魔覆滅了,消失了。
所以,禮村姑急了。
或許禮十刀對這些外在勢力沒有興趣。但他同樣也可以讓這些外在勢力消失,從而達到其他人走在和他同一個起跑線的目的。
禮村姑當然不覺得自己有實力對付禮十刀那種怪物。
她猜測禮十刀這么做,是想削弱最大的競爭對手,禮十拳的勢力擴展而已。
但自己,也確確實實的被波及到了。
大部分參加了家族試煉的禮家人,都是需要額外的幫手的。
怎么得到幫手,那就各憑本事了。
所以,她要的,不是臣服禮家的流云武館,而是臣服與她的流云武館。
禮家是禮家,她是她,這是兩碼事。
“臣服于你”
流千水錯愕了下,但很快意識了過來,臣服與什么,對他而言并沒有任何區別。
當即再次宣布,臣服與禮村姑。
但這番宣言,卻引起了弟子們的不滿。
“強權壓人這天圓鎮,已經是禮家的天下了嗎”
“明明我們什么都沒做錯,為什么要遭遇這種事情為什么”
有人悲憤,有人痛哭,地的一地尸體,述說著這里發生過的殘之事。
但禮村姑卻沒興趣的管他們死活,讓人員集合。
她如挑選貨物般,在流云武館剩余的幸存者里,挑三揀四的挑選適合的人手加入自身的隊伍里。
剩下的歪瓜裂棗,則如炮灰般,被派去下一個武館,提前造勢。
被弟子們扶起來的流千水,看著這一幕,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