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崖月嚇得全身一個哆嗦的剎那,也看清了那張鬼臉,赫然就是妹妹陳雅的臉
那張臉,此刻鮮血淋漓,赫然就是那一夜,他沖進醫院時,所看到的畫面。
「小雅」
陳崖月伸手一抱
人也跟著睜開了眼。
純白的天花板,旁邊是戴著醫護口罩,正在收拾著什么的醫護人員。
「我在哪」
陳崖月茫然了,然后猛然想起來了。
他被警衛打暈帶走了
連忙從像是手術臺一樣的床上爬起來,人卻瞬間感到一陣頭暈目眩,惡心反胃。
哇
當場,陳崖月就吐了一地。
而在這時,前面也響起了人聲。
「哦病患醒了啊,來來來,讓我檢查下看看,有沒有遺留問題。」
本就沒吃多少東西的陳崖月,這一吐,整個人都不舒服了,不過他還是連忙抬頭看向聲音來源。
只見一個擺著一臉和藹笑容的禿頂老頭,正在朝他快步走來。
「陶教授。」
「陶教授」
周圍正在收拾東西的人,紛紛開口道。
陶教授
陳崖月茫然,對這個什么教授,完全沒印象,而且從周圍環境來看,他好像正處于一個奇怪的大型實驗室里。
而他自己剛剛下來的那個大號實驗臺,看起來是如此醒目。
「陶教授,這到底是」
「一種病,一種小小的疾病。只存在于游戲這款游戲的玩家,才可能患有的疾病,我將其稱之為游魔病。經過我的治療,你的狀況已經好轉很多,不過接下來可能還需要你再來配合幾次,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你神戶還跟著拿著槍的警衛呢
陳崖月連連點頭,但好在一番問候后,陶教授就允許陳崖月回寢室去了。
「有問題他們對我的身體做了什么曙光組織,有大問題」
陳崖月壓抑心中的恐懼,快步走向宿舍。
直到開門進入宿舍,把縮在角落里的徐震天嚇一跳,陳崖月才感覺到了一絲安全感。
只是逐漸疼痛起來的腦袋,讓他應付了徐震天幾句,很快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剛才陳崖月剛剛離開的那個實驗室里。
旗勝帶著人,大步進入了里面。
「陶教授,腦部病毒炸彈的植入,還順利嗎」
「哈哈哈旗老板未免太心急了,我現在還只是用很微量的病毒植入他的大腦皮層,進行培育,等我的小寶貝們在他的大腦皮層增殖到一定數量了,我這邊才能進行下一步的研究。順利的話,一年內,應該能給旗老板一個滿意的答復。」
「一年」旗勝皺眉「太久了半年,我只給你半年時間」
「半年那恐怕需要更多的實驗體」
「陶教授,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而現在的人,為了錢,早已瘋狂。恰好,我旗某,很有錢。所以有些事,我會幫你搞定,只要你能半年內幫我研究出來東西。」
旗勝眼眸里有著對人性的冷漠和瘋狂。
「我需要,絕對的掌控這批人的生死這樣,哪怕日后發生什么,他們也只能聽命與我」
醫院重癥室,插著氧氣管的陳雅,感受到手機的震動,連忙拿起來一看,結果只是新聞推送。
動物園逃出來的動物在街道傷人。
是一個讓陳雅完全提不起興趣的新聞內容。
翻開短信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