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邊走邊豎著耳朵。
他還想聽一嘴八卦呢。
卻一點聲音都沒感知到。
這一天,閻解成和于莉小兩口是冷戰屬性。
閻解成吸溜了水后上床,打算跟于莉探討一下要個孩子的問題。
結果手剛伸過去就被于莉一巴掌給拍掉了。
自家媳婦,動還沒動呢,肩膀都不讓摟了
閻解成氣不過,于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夫妻關系不和諧的苗頭愈演愈烈,而小兩口之間卻沒有任何的調和劑。
最終發了狠,亮了燈。
于莉更是把衣服穿的厚厚實實的,和衣而睡。
沒辦法。
分被窩之后,一人一床被子,不穿厚點在身上,忒冷。
閻解成心里煩躁,火氣發泄不出來,憋著翻來覆去,半拉小時竟然也能呼嚕聲大起,照樣睡著了。
而于莉耳邊聽著閻解成鼾聲如雷,就更氣。
覺得是太不在意她的感受。
不哄不說,還打呼嚕那么大聲,明顯是故意氣人的啊。
女人心海底針。
如果女人瞧著你順眼,你摳鼻屎的姿勢都透著優雅和自然。
而當女人瞧你心塞的時候,你哪怕吟詩一首,也會被認為是虛假顯擺,是東施效顰。
閻解成真的不睡覺,和顏悅色的哄于莉,或許于莉會覺得這男人一點都沒骨氣,不夠爺們吧。
女人這心一旦長了毛,想法會偏激,鉆牛角尖都算好的。
反正吧,就挺操蛋的。
蘇木來到曉市,融入人群之中后,就開始了他倒買倒賣的營生,順帶著還把空間里的物資,少量的摻雜著出手。
蘇木空間里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不說全世界到處跑搜刮的,就是空間山林沃土和湖灣里自己產出的,蘇木怎么揮霍都揮霍不完。
之前說了,這只是他體驗上一世商業氛圍的一種方式。
重在參與的過程。
結果,只是降維打擊之下的經驗凝練罷了。
前門大街,綢緞鋪。
今天片兒爺不用再來上班了。
人手稍顯
不足,所以陳雪茹也下樓忙著接待貴客。
昨個兒耽擱了一天沒營業,今天扎堆的客流就更勝往西。
片兒爺雖然沒來上班,但他出門的一點不比往常要晚。
被辭退的事兒,他壓根沒跟家里說。
他是想著今天把宅子的事落了地之后,拿著錢回去再說。
有些糟心的事兒,自己扛著就行了,家里人么,報喜不報憂吧。
權當是自己賣了宅子換了錢,不想工作了
這么多年了,自己也奢侈一下,享受享受總行吧。
片兒爺來到街道辦院門口的時候,街道辦還沒開門呢。
他就杵在白底黑字的牌子旁邊等了十幾分鐘,才等來了街道辦開門辦公。
“我有事要交代”
片兒爺挺緊張。
這趟他過來,就注定要把范金友往死里得罪了。
可如同他財迷心竅幫著范金友坑騙蘇木和陳雪茹一般。
為了自己的宅子買個好價格,他不得不為。
之前可以幫范金友坑蘇木。
現在為了賣出去宅子,也能往死里得罪范金友。
還是因為蘇木。
一旦軟肋被發現,注定就會被死死的拿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蘇木做的并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