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唄,我想聽聽,他好像也挺照顧我姐的”
“行,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說道說道。”
許大茂往前湊了湊“那人我都不惜的搭理他,知道為啥不”
許大茂的聲音是壓低了的,但蘇木耳聰目明的,只要他想聽,這么點距離跟給許大茂順個話筒沒啥兩樣。
“他親哥,被他舉報進了局子,后來還丟了工作,家里托關系讓他去當兵,為啥,就是為了把這禍害送走,結果可好,沒兩年就回來了,原來他追求傻柱他妹妹,可人家一聽說這小子要回來,趕緊就張羅著找個人嫁了”
“真的啊”
“可不是嘛,躲都來不及,你姐跟他眉來眼去的,不就為了那點轉業金啊不過要說這人在做天在看,別看他回來了,可腿也瘸了,這叫什么”
“啊,腿瘸了啊”
“這就叫惡有惡報,知道不別跟我提那人,聽著煩。”
“哦,許哥,你幫我出個主意吧,我怎么跟我姐交代啊,畢竟都是親戚”
“主意我早就給你想好了,來,坐過來”
許大茂招招手。
土妞端著麻汁料碗起身,挪過來。
許大茂很自然的就摟了上去,湊她耳邊嘀咕。
土妞聽得小腦袋一點一點的。
蘇木瞇著眼,看著許大茂背影。
這貨背后挺能編排人啊。
醉醺醺的韓立又坐了回來。
蘇木暫且沒有搭理,繼續跟韓立推杯換盞著。
初二,一大早。
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就坐車來到了四合院。
她想嫁進城里的心那是藏也藏不住的。
整個秦家莊,她都是最漂亮的。
上一個最漂亮的,就是自家這個姐姐,嫁進了城里,別提多風光了。
現在她也有機會,當然很激動。
穿上了粉紅碎的新襖,用新的紅頭繩扎了倆啾啾辮兒。
看上去又青春又活潑。
自家親戚上門,賈張氏陪著,秦淮茹給她張羅倒水。
“反正你要是想脫離農村就只有這一個辦法,這車轱轆話啊,我反復的說了八百遍了,你要是還想做你的農民,一天掙七個工分,過這種日子,算你姐白操這個心。”
最后秦淮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坐下來。
秦京茹雙手捧著杯子,暖著手,皺著眉道“姐,你們都叫他傻柱,我就是擔心他特別傻。”
“他傻”
秦淮茹驚詫的表情幅度很大“你問我婆婆。”
賈張氏也是想要促成這事兒的,還指望明天和以后呢。
“哎吆歪,傻柱可不傻,你要問這傻柱名字怎么來的”
賈張氏把傻柱小時候幫家里賣包子躲傷兵最后被人用假錢騙了的事兒說了一遍。
“命重要還是包子重要啊,是夠傻的。”
秦京茹嘀咕了一句。
“嘿,那時候這一鍋包子得多錢啊,夠一家人吃一個月雜合面的了。”
“姐,現在傻柱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啊”
“三十七塊五啊。”
秦京茹大吃一驚“這么多,你不是說你一個月才掙二十多嗎”
秦淮茹也話趕話的繼續嘮“誰說不是呢,而且呀,是他一個人,你說他怎么吧,他翻過來調過去他都不完”
秦京茹捧著茶杯抿了一口水,眼珠子滴溜溜的,表情一看就知道,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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