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匆匆回了屋,早就躺下的秦京茹還沒來得及問,就見許大茂一把抓了她的小衣跑了出去。
秦京茹直接被許大茂這操作給整懵了。
我剛才看到什么了
錯覺嗎
女人貼身的衣服,大茂哥拿出去干啥
劉光天懷揣著還帶著溫熱的飛行員帽子,借著酒膽過穿堂,來到前院。
他在臺階那里站著,看著不遠處的東耳房喘粗氣。
雖然酒壯慫人膽,可面對的是蘇木,那個一車輪就把自己給拍出去的家伙,他還是發自內心的打怵。
畢竟人家手上是有過人命的啊。
但箭在弦上,這口氣不能再忍了。
背后有勝利哥的賺錢的圈子,剛才也有大茂這個軋鋼廠領導的暗中扶持。
主要許大茂有一句話說的在理。
自己怎么也是軋鋼廠的職工,蘇木不是軋鋼廠的,管不到他身上。
真出了事兒,大茂會借著名義救他回去的。
壓倒心理膽怯的那根稻草出現了。
所以劉光天來了。
他探手入懷,捏了捏溫熱的小帽子,有點心猿意馬。
許大茂從家里拿出來的,能是誰的
只是想想,劉光天就心頭燥熱。
膽子也更壯實了。
他抬腳。
噗通。
就仨臺階,他也一腳踏空滾了下來。
屋里蘇木剛把劉海中那包物件里的氣吸收到空間里,還沒來得及去感受感受呢,就被外面的動靜驚擾了。
他皺眉,起身,來到窗邊,往外看。
月光下,劉光天鬼鬼祟祟的來到自己門前,正打算往門縫里塞東西。
“咳咳。”
蘇木故意大聲咳咳了兩下,踩著地板的聲音重了點。
劉光天跟扎了刺似的縮回手,整個人都躲進了角落里。
蘇木有些好笑。
他倒要瞧瞧這家伙想干什么。
干脆弄了點喝水吞咽的動靜,然后就是大踏步上樓梯。
把二樓床弄得咯吱咯吱響了兩聲。
真是挺不容易的。
蘇木的床做的很結實,輕易發不出聲音,最后沒辦法,蘇木挪動了床頭柜,裝出來的。
外面劉光天推測蘇木又去睡覺了。
而實際上,蘇木悄悄打開老虎窗,鉆到了房頂上,從上而下的瞄著他呢。
劉光天可能是害怕再往門口湊了,也或者他突然不舍得把懷里的物件塞進蘇木屋里,想自己留個紀念。
反正他從廚屋和陽臺的夾角角落探出頭來后,沒有再來屋門口,而是摸索到了蘇木的自行車前。
蘇木目光如炬,親眼看到他扒了自己車子的氣門芯,還摳開了車胎一側,內胎都被他拽出來了。
估計情況也就頂多這樣,蘇木不再猶豫。
大喝一聲“小賊”然后從天而降。
劉光天抬頭就瞧見半空一道人影飛來,白眼球往上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
酒后血壓不穩,再加上一直提心吊膽,緊張兮兮。
稍微受到驚嚇,心贓就徹底受不住了。
也就是個大小伙子,這要是換成個四十開外的,估計等明兒天亮,就直接出殯得了。
蘇木的呵斥聲驚擾了整個四合院,各家各戶都紛紛開燈。
又有熱鬧瞧了啊。
王嬸兒家住的近,頭一個竄了出來。
“哎呀,這不后院的劉光天嘛,這是來蘇木家當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