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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他想要努力爭取改變,推動種花家提前變的更好,但系統都差點被炸沒了。
何況還只是個欺軟怕硬的婦人。
只是這次洗肯定要有的費勁兒了。
保衛科領頭的是程副科長。
好在蘇木來的早,不該瘦的地方還沒什么影響。
但現在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也沒法除掉這個家伙。
里面的味道可想而知。
丁兆永慢吞吞往工位走,突然捂著肚子,跟車間主任說了一聲“哎吆,我,我肚子疼,主任,我去趟茅房”
“哎你知道高燕的男人又來了嗎剛才開著吉普來的”
他剛來到門口,就有工友湊過來跟他說。
好幾個保衛科士兵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自己身邊的女人,竟然會被有些人覬覦,害的高燕不得不自污來自保。
程副科長不由升起一股竊喜。
為了表達自己沒有嫌棄她的意思,蘇木直接過去抱著她,在她額頭吧唧了一口。
可今天有點特殊。
那個藏著兇器的常樂樂,不也是知青嘛。
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但墨綠色小本本的識別和須知,他是知道的。
換下來的衣服,高燕放進了面袋子里。
丁兆永雖然沒有真的得逞,可男人好這口,嘴上花花又不費勁兒,還能滿足變態的心理呢。
后面的污言穢語就說不出來了。
保衛科的隊伍里,程副科長還是有幾個心腹的。
哪怕蘇木表示自己不會,高燕也不同意。
但她依然倔強的舉著手勢,不讓蘇木靠近。
結果,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就丟過來一個墨綠色的小本本。
緊跟著,一段話在這一片區域平緩又冰冷的響起來。
程副科長先低聲吩咐身邊兩個保衛科干事在這里看情況,他則大手一揮,帶著剩余十幾個人又匆匆而去。
“那家伙,估計肺都氣炸了吧,高大夫去澡堂子洗澡,劉嬸兒還嘰嘰歪歪挖苦呢,人家直接掏出手槍頂她腦門上了,差點就給斃了”
這會兒,被蘇木活學活用在這里了。
這樣的事情既然都能發生,八零廠的保衛科這群酒囊飯袋蘇木肯定就不待見了。
只是最近高燕自污的效果出來了,哪個男人不喜歡干凈的,對于被潑了糞都未曾洗過的女人,也確實沒有哪個男人還能下得去口。
大概率也去過醫務室那邊。
也不正直。
世道亂了,什么狗屁牛鬼蛇都竄出來耀武揚威。
喊來了之前通報蘇木過來的那個小干事。
或許這就是書上寫的那種盈盈一握。
高燕脖子露出的肌膚都是紅的。
這是蘇木現學現用。
沒有頭緒,也就暫且緩一緩,等高燕親口告訴他。
領頭的是個方臉的青年,臉上有密密麻麻的痘坑,看上去不是個善類。
還想著當資本家犯錯誤啊。
好餓。
墨綠色的小本本都不敢親手拿過去,讓小兵還回去的。
估計也是燙的,也是搓的。
檢票室里的屎尿痕跡還沒人處理呢。
外面零零散散站了十幾個人。
可,圍觀的這些人們,現在誰又敢說一句女流氓呢
走出澡堂子,蘇木立刻迎了上去。
畢竟歷史的客觀發展就是這樣的,蘇木改變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