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們社會地位低,只能氪金。
青樓的經營者們左右逢迎,借文人的名,吸商人的金。
李郁作為藝術生,穿越后又長期混跡這種場所,自然是輕車熟路。
范京就顯得拘謹多了,眼睛和手都不知道放哪兒。
在眼睛毒辣的老鴇眼里,這就是貴公子和清客的組合。
“爺,有相熟的姑娘嗎”
“你安排吧。”一錠20兩雪花銀,隨手放在桌上。
不一會,就有三位姑娘翩翩而來。
人未到,香風先到了。
范京的臉色通紅,眼光上下不停的掃描。
“換一批,不靈。”李郁眼皮都懶得抬,就直接扇子一揮。
“哎,好嘞。”
三位姑娘微笑道別,聯手而去。
范京的魂兒都跟著飄了,恍恍惚惚。
第二批,三位姑娘姍姍來遲。
“好,都留下吧。”李郁矜持的點點頭。
若是要問兩批的區別,是顏值上的差異嗎
并不是
第一批的特征是傲人。
第二批的特征是纖弱。
如果此時有一架蹺蹺板,兩批人分別坐在兩端,又要保持平衡的話。
纖弱坐的那一端,得加掛15斤大耳朵羊肉。
李郁的做法,落在一樓大廳眾人眼里,顯然是得分了。
有一位不知名的作家曾說過
“富裕階層的男人,往往會選纖弱,特征不明顯的女伴。窮人則相反。”
李郁屬于騎墻派,兼好。
不過為了凸顯身份,把自己打造成一坨,啊不對,總之就那個意思。
特意投其所好,吸引文人,刷好感。
說起來也有些搞笑。
別人逛勾欄是為了吸引女人。
自己逛勾欄是為了吸引男人
這種道德層面的內疚感,讓李郁覺得自己距離變態又近了一步。
大廳角落里,兩個書生已經投來了炙熱的目光。
燙的范京一哆嗦,更加的緊張了。
“這位爺,奴家看你都出汗了,且寬寬衣吧。”
“好啊,不行,沒有,我挺好。”
一連串混亂的詞,暴露了范京虛弱的內心,以及沒見過大世面的窘迫。
一位粉衣姑娘,拿出手帕,給他擦了擦。
她沒有嘲笑,說明她是受過嚴格訓練的,一般不會笑。
李郁則是云淡風輕,在一左一右簇擁下,聊起了藝術。
在聊天的間隙,自有剝好的水果進入嘴中。
在這種地方聊藝術,自然是一種高端的行為。
很快,就有一位書生湊了過來。
看衣著,家境中等,花錢是需要提前預算的。
看神態,半醉,幾分是裝的。
看眼神,哎
李郁忍不住感慨,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位兄臺,可否拼桌我也是一位藝術愛好者。”
“善。”
眠月樓,上次和張縣丞,胡把總來消費,是在樓上的雅間。
這一次是在一樓的大廳。
兩者的差別,相當于幾百年后夜店的卡座和散座。
樓上雅間,有最低消費。
一樓大廳,沒有最低消費,適合流竄。
而這位“自稱的藝術愛好者”,就相當于蹭卡女、蹭酒女。
李郁把自己代入正確的角色,這么一想,就豁然開朗了。
接納這位蹭卡蹭酒女,小施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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