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提朝代,然而這年齡,家世,官職,甚至長相,都高度相似。
確保到了梅雨季節,屋頂會漏。
事關國本,不敢隱瞞。折子送到紫禁城,乾隆認真了4遍。
人犯被送到后,李郁忍不住笑了。
實在是朝廷有幸,社稷有幸。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甚至,比福康安的那份還詳細。就連排水口有幾處,他都了如指掌。
“哦”
說者有心,聽者也有心。
畢竟那可是伊犁來的索倫營啊,西域的“定海神針”,從未停止過征戰的一群悍卒。
李郁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家伙,劉千也在場。
李郁笑而不語,表示自己是個實誠人。
要不了2代,李氏就是姑蘇的正經士紳人家,書香門第。
之所以把他喊來,是因為接下來的計劃需要情報組織的配合。
他只是吩咐手下,時刻密切注意滿城動向,了解虛實。
他把碼頭的收費標準,又改了。
其余的,倒沒什么打緊的。
這些虛名,反倒成為了此賊的保護色,實在是可笑可笑。
“哦”
難道說,一直錯怪了京旗這幫慫貨,其實他們很有血性
今天這入城儀式搞的,像模像樣,衙門里,人人都豎大拇指。
因為,朱珪可是未來嘉慶的帝師,前程遠大。
李郁都有些莫名感動,若自己沒有造反的打算,跟著這朱珪混,以后在大清朝的前途還真是光明燦爛。
稱呼的改變,是一個信號。
然而識貨的客人打開一看,就兩眼放光,100本全部售罄。
胥江碼頭,還是附近唯一的碼頭。
他再次溫言勉勵李郁,好好替官府斂財,一年半載,他必定幫忙保舉一個實缺。
而且是內部滲漏,直到墻體發黑,才會發現。
“所有人等,各自回營休整三日。”
想解決這個問題,除非推倒重建
胥江碼頭生意興旺,每日來往的商船已經超過了150艘。
以至于后來京旗一提馬糞,索倫人就暴怒。
李郁點點頭
“就算動用武力,我也會將戰船摧毀在船臺上。”
福康安催促加快重建太湖協的事,他早已得知。
扭著掐肉,偷偷地拿針扎,甚至是扇耳光,揪頭發。
泊位費,搬運費,倉儲費,交易中介費,全部提高了3成到5成不等。
個個都直呼
“瞧瞧人家旗人,真講究吶。到了滿城還沒來得及放下行李,先打一架熱熱身。”
“毆斗雙方速速放手,否則鎖拿入獄,流放伊犁。”
“東山團練那邊,天天盯著他們呢。”
戰船,5艘的龍骨已經定型,肋架也已經固定,正在貼兩側船板,其中一艘已完工7成。
家有惡鄰,日子難過。
說的簡單粗暴點,就是在西山島,編寫各種抹黑大清的冊子。
不過,若是京旗能在毆打索倫人的過程中,激發出血性,朕何嘗不允
再苦一苦索倫嘛。
2天前送來的消息,營區房屋新建完畢,足有40間。
匆匆趕來的范京,
看完了所有情報的簡報后,略一思索,就點破了真相
“福康安顯然沒有發現我們要造反他只是出于之前的慣性,想順手把我們干掉。”
用的木材還不錯,清一色的川北山區百年巨木。
李郁很快就嘗到了甜頭,胥江碼頭的收入,以直線上升的速度,震驚所有人。
用黃四的話說“這都是滿爺,咱怎么敢管”
“他們對自己人都那么狠,以后對咱們”
授意他化裝為泥瓦匠,混入苦力當中在滿城的火藥庫屋頂,做點手腳。
老朱過于敦厚,言語中盡是大實話,毫無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