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重機都不堪重負,只能緊急趕制了4臺,安裝在碼頭上。
然后,揪住這個小辮子不放,使勁兒拽。
送到京城,也沒人會借機找自己的麻煩。
百姓們都對以后的日子,充滿了擔憂。
國子監監生,還有候補7品官的身份,倒是其次了。
“鑲黃旗都統,江蘇巡撫,暫領蘇州副都統。福康安大人到。”
光是墊高地基,防潮工作,就需要很多工序。
優勢如此集中,若是李郁還不多撈點,才是腦瓜子有病。
所以火藥庫的草圖,李郁也有一份。
輕的是皮外傷,嚴重是肋骨斷了好幾根,
更普遍的是精神傷害,一半的人被塞了馬糞。
發自內心的感慨威武,不是虛偽的。
李郁也貢獻了一張圖。無他,主要是手癢。
“下手是真狠,嘖嘖。”
其余的換成銀子,土地,建個大莊園,多蓄妻妾,多生孩子,再重金聘請優秀的塾師。
在一旁袖手旁觀,不敢插手。
把插圖搞的非常精美,而且是彩色的。
松二爺高呼
“咱京旗的爺們,今日終于抖起來了。”
你要是想多吃一口,那別人就怎么辦
大清朝,最忌諱做這種觸犯眾怒的事。
慢慢的,自然就會抓到證據了。
這位名叫賈笑真的書生,就低眉順眼的成為了李郁的下屬。
生死搏殺,和毆斗是兩回事。
“若是有清晰擺在臺面的秩序,那就好的不能再好了。”
書名就叫作京城四大惡人之福爾康秘史。
不過寫書出彩的嘛,都不太正經,可以理解。
不過,李郁皺眉問道
“為啥還是這種套路牛頭”
“我們絕不能讓太湖協的戰船重新恢復對太湖的巡航。”
福康安騎在馬上,臉色變幻無常。
一間屋子,筆墨紙硯,顏料彩粉。
“屬下遵命。”
哎,大清。
一個撕不掉商賈身份的人,在大清朝官場注定是走不遠的。
以毫無爭議的犯罪事實,將李郁當場拿下。
突然間,
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重建太湖協
然后,用他熟悉的方式去和李郁博弈。
福康安甚至有些惱火,
區區一個豪強,竟然讓他這樣尊貴的宗室貴族,封疆大吏謹慎又謹慎。
巡撫衙門的眼線,一直在傳回各種關于自己的消息。
一切,都以軍功為重。
“來人。”
“行吧,先試試水。”
江南潮濕,修建火藥庫有很多講究。
此戰,索倫人除了左翼長,全員掛彩,傷情輕重不等。
“江南義民”的燙金牌匾,就掛在李家堡大門口。
“咱大清最精銳的索倫兵,被咱們按在地上揍。嘿,這事跡,我能吹一輩子。”
到時候,黃文運也好,朱珪也罷,也沒法替自己轉圜。
有朱珪的厚愛,李郁行事倒是更方便了。
福康安一直在耐心的等待,收集李郁不法證據。
就連黃文運,都私下問過好幾次,真有這么高的過路費
來送蓮子銀耳羹的老管家見他苦思冥想,詢問緣由后,
笑道
很顯然,這是個聰明人,精力沒用在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