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就是這么來的。
次日,張厲勇開始練兵。
幾十名手持大刀的親信,站在面前。
一個上午,就斬了50幾顆首級。
要想成為正規軍,認識鼓號旗幟,懂得陣型變幻是基本素質。
長矛豬突,只會前進不會后退的打法是外行,遇上厲害的對手,會死的很慘。
張厲勇要把這一萬余人,操練成精銳的冷兵器搏殺軍團。
光長矛是不行的,他已經打了申請,索要500套刀盾。
洪教主在塌上,聽聞了手下奏報,只是笑笑。
“朕用人不疑,給他。”
“順便告訴他,朕希望他能夠做好先鋒。”
“萬歲之月匈襟,超越唐宗宋祖。臣佩服。”
司馬尚,及時的獻上馬。
他在教帳內的地位,扶搖直上。
在襄陽搜羅了20女子,皆是上品。
就連洪教主這種草原老騎士,過眼后都頗為滿意。
于是,提拔為百夫長,管理女營。
雖是小小百夫長,可得到了圣眷,就不一樣了。
許多人
私下腹誹,一個狗官居然爬到了老兄弟的頭上,實在是不公平。
洪教主也未曾意識到,自己心理的微妙變化。
起初,他是很厭惡這個降官的。
慢慢的,竟覺得他越來越順眼。
做事漂亮,說話也好聽,知禮節知詩書。
拍馬,總能拍的恰到好處。
而帳下的那些老兄弟就不行了,文盲大老粗。
只會說個教主牛嗶,教主真雕。
偶爾自己想聊點人文、詩詞,抒發一下含蓄的情感,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司馬尚就不一樣了,畢竟是進士出身,經史子集無一不通。
總能在自己發表高論之后,再加以總結、升華。
挖掘出一些,自己都沒想到的深層含義。
偶爾宴上合詩,也是合理發力。
他所合的詩,總是比朕的詩,水平稍微低那么一丟丟。
這樣的下屬,哪個領導不喜歡呢
“司馬,朕的儀仗、服飾也交給你吧”
“臣誠惶誠恐。”
“哎,不必緊張。你辦事朕放心,就再成立一個鑾儀衛吧,也歸你節制。”
“謝萬歲。”
洪教主突然問道
“張厲勇會忠誠于朕嗎”
“一定會。”
“好,過些天就讓他去打幾個城池吧,讓朕瞧瞧他的忠誠和本事。”
“遵旨。”
簡單過問了城防,還有后勤輜重事務。
又召來了各府分支使者,嚴厲斥責,令他們拿出具體行動,全面開。
若是真心效忠本壇。
必須將舵主本人的兒子送來,作為質子。
當然了,日后打下江山,也會大加封賞。
洪教主的手腕,震懾住了周邊數省的各路雜牌軍。
7成的分支,都決定歸順總壇,接受洪教主的統一指揮。
“萬歲,您是累了嗎”
“朕年過四十了。”
“萬歲若是不說,妾身等都以為才30。”
“好好侍奉朕,以后你們都是嬪妃。家人們也可以富貴共享。”
說到這里,2個女子居然低頭哭啼了。
洪教主不喜,皺眉道
“哭個甚”
“妾身的家人,還在大牢里,怕是活不了幾天了。”
“你家是”
“妾身是商賈出身。”
“你呢”
“妾身的書香世家,家人在衙門做個小官。”
洪教主寬厚的笑了
“諸位愛妃,不必擔憂。來,寫下爾等家眷名字,朕令人放了就是。”
“謝謝萬歲。”
羊毛毯上,洪教主挺戈突圍,大殺四方,甚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