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司馬尚,張厲勇匆匆召來了親信心腹們。
“兵練的怎么樣了”
“勉強能當綠營兵用吧,只要盔甲刀劍跟得上。”
“聽好了,現在速速去輜重領取2000石軍糧,要快,就堆在我軍營中。”
“遵命。”
沒一會,帳外來了人。
“將軍,圣帝召您前去商議如何決堤淹武昌。”
“知道了。”
張厲勇起身,一絲不茍的穿好盔甲,掛上佩劍,最后鄭重的戴上頭盔,昂首出門。
將門世家很在意儀表,邋里邋遢、嫌棄盔甲重嫌棄盔甲悶的人往往都不長壽。
白蓮召集2萬人在漢水支流筑起多座堤壩,開始蓄水。
三日后天降大雨,連綿不絕。
堤壩呼啦啦全垮了,不是圣帝下令掘開的,而是實在擋不住水勢了。
上游匯集下來的洪水奔馬一般沖擊著武昌城。
城北暫時無虞,地勢偏高,加之城墻擋住了洪水。而城南被洪水灌入,雖未沒頂,卻也是水深過腰。
武昌城一片混亂
湖廣總督陳輝祖大驚失色,下令將所有兵丁火炮轉移到北城,放棄南城。
次日,又遇大雨。
下游河段被白蓮故意沉船堵塞,造成了排水不暢,加劇了武昌的洪澇。
天初一放晴,數萬白蓮大軍就迫不及待開始攻城。張厲勇親自督戰,目的是讓這些新兵死亡的多一些,再多一些。
消耗人口,是增長資源的一種有效方式
大清朝有很多非主流數學家,擅長用四則運算解決一切棘手的難題。
“督戰隊,凡遇畏葸不前者,殺。”
張厲勇將親兵安置到各營擔任軍官,督促手底下新練成的兵扮演督戰隊,以密集的長矛軍陣督戰,寒光閃閃的矛尖逼著數萬新兵向前或死亡。
云梯如密林,盾車如螞蟻,更有幾座高及城頭的箭樓車。
僅僅半天,攻城的白蓮大軍就已經數次爬上武昌城墻,又被擊退。
洪圣帝坐在明黃大纛下,心情激蕩。
他頭一次見識如此規模宏大的攻城戰,目不轉睛。
“張愛卿。”
“臣在。”
“依你看,還需多久可破武昌”
“保持當前攻勢,一兩日之間”“武昌必破。”
“哦當真”
“臣可立下軍令狀,2日之內若不破武昌,臣提頭來見。”
攻城戰進行到了午后,江面突然傳來炮聲。
目視所及,一艘掛著撫遠大將軍大纛的戰船出現在了江面上,起初只是艘,慢慢就變成了二十幾艘。
清廷的援兵來了
張厲勇大驚失色,急忙調白蓮水師迎戰。
然而,全部由民船組成,哪是戰船的對手漁船,漕船,商船,五花八門,一艘艘中彈起火散架。
阿桂帶來的這支內河水師,載炮少則門,多則十二三門。開炮后再次裝填的空隙,甲板上的水手就用抬槍、弓弩、縱火罐填補火力空白。
短短半個時辰,清軍就控制了漢水,開始炮擊正在攻城的數萬白蓮新兵,瞬間大亂。
阿桂站在船頭長舒了一口氣,和身邊人說道
“湖北戰事,此戰當為轉折點。從今日起,攻守易形矣。”
停頓了一會,突然大吼道
“洞庭湖水師總兵,沙拉克巴何在”
“奴才在。”
“令你率1000水師兵勇登岸,攻入白蓮輜重大營后縱火焚燒。”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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