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
“喲,瞧爺您這做派是哪家的小公子吧不是本地人吧”
李郁點點頭,主動認領了外地佬的身份。
并且上下打量了一番倆姑娘,心里默默的各給取了個花名“有容”,和“雨大”。
在杭州城執業,有個花名比較合適。
“貴客一位,里面請。”
他走上臺階時,沒注意到落在后面“雨大”姑娘面露喜色,對著里面的一清瘦男子重重的點了下頭。
“爺,您是初次來鄙店吧可有相熟的師傅”
“第一次,第一次。”
“有容”姑娘面色不改,依舊笑語盈盈,主動走在了樓梯前面。
“剃個頭,怎么還要上樓”
“爺您是貴客,二樓清凈,服務更周到。”
咚咚咚,那名清瘦男子上來了,穿白袍,端著一托盤。托盤擺著各種刀具,還要雪白的毛巾,一看就很專業。
姑且,就叫他“醋魚”吧。
“爺,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這里的頭牌剃頭師傅,上個月剛從揚州府瘦西湖畔的大明樓進修歸來。”
李郁瞬間一抖,怎么感覺這說辭好熟悉
哦,對了,是當初自己在蘇州府混弄出來的那一套。
李小五不露聲色站在了側面,手籠在袖子里。
李郁咳嗽了兩聲,皺起眉頭
“先洗個頭吧。”
“您要誰來洗”
李郁一愣,這么復雜不過還是淡定的往黃花梨官帽椅上一坐
“你們這,都有誰呀”
像變戲法一樣,里間冒出來6個姑娘,各有千秋。唯一的共同點是白衣裳。
“爺,您挑一個”
李郁搖搖頭。
“醋魚”師傅恍然大悟
“沒有爺喜歡的顏色對吧立馬給伱換個吉祥色。來呀。”
最里面的屋子,木門吱嘎一聲推開,走出來一婦人,粉綢單衣,重施粉黛,香味撲鼻,流光溢彩,自信女王,肩上還搭著條毛巾
“醋魚”小聲說道,“您看滿意嗎小寡婦。”
李郁是真的破防了,大笑著問道
“她,寡婦”
“對。”
“上個月剛寡的吧”
“客官請自重,我們是正經店,只剃頭修面。只賺干凈的銀子。”
“那還等什么,放馬過來吧。”
還甭說,小寡洗臉洗頭的技術不錯。
頗具意境,簾子那么一拉,還焚了一根檀香。力度正好,服務周到,相當的人性化。
突然,“雨大”姑娘款款進來了,端來了兩杯清茶。
然后蹲著溫柔說道
“爺,是這樣的。您要不在我們這多存點銀子吧”
李郁閉著眼睛,語氣不變
“我為什么要多存銀子啊”
“是這樣的,存1000兩,送200兩。以后您這輩子的剃發修面,都可以在咱這解決了,不限次數。您看多方便呀”
李郁睜開眼皮往下瞅了一眼,沒看頭。
語氣生硬,拒絕道
“我并不久住杭州,用不著。”
“雨大”姑娘瞬間收斂起職業微笑,語氣客氣且平靜
“那今天您的消費就沒法打折了。收您800兩,現銀還是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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