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以孝道治天下。
太后走了,自然是全民大事。
京城的白布全部脫銷,戲園子茶樓紛紛暫時歇業,配合這肅穆的氣氛。
一連半個月,
京城各大衙署都沒辦什么正經事,全沉浸在悲痛當中。
當然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看破不說破。即使是親生兒子弘歷,都未必是真悲傷,何況是臣子們呢。
太后他老人家活了86歲,已經是高壽中的高壽了。
而最為蹊蹺的是,身為皇帝的母親,居然姓氏都模糊不清。
有清宮檔案記錄她是個漢人,姓錢。
也有記錄說她是滿人,姓鈕祜祿氏。
內務府再混賬,也不至于把鈕祜祿筆誤抄寫成錢氏。
再參考清史檔案中,對于弘歷的誕生地一改再改,甚至道光帝親自下令,統一說法為“高宗誕于雍親王府”。
不難推測出一個結論
乾隆的生母很可能是個地位低微的漢女,為尊者諱,故而一再涂抹歷史。
畢竟,八旗姑奶奶是出了名的壽不長。
度過了近1個月高級囚徒生活的馬嘎爾尼以及隨員,終于耐不住性子了。
他強烈要求,盡快進京
見他的態度如此堅決,理藩院尚書也不敢再等。
先和和珅匯報了一下,然后得到了乾隆的允許。
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四月初八,
在京城驍騎營2000騎兵,護軍營500騎兵,虎槍營500步兵、儀仗500人、夫役1000人的護送下,撒克遜使團30人分別乘坐轎子開始了他們奇幻的進京之旅。
沿途,和珅早已布置完畢。
確保其看到的都是乾隆盛世,絕對不會栽面兒。
從津門府到京城,這小三百里路線提前規劃過了。直隸總督帶著御前侍衛,來回溜溜的跑了2趟,確保沒有問題。
馬嘎爾尼和斯當東坐在一頂8人抬的綠呢大轎內,頗感新奇。
他不時掀開轎簾,張望周圍。
“想必擊敗準噶爾汗國的就是這些彩甲騎兵組成的強大騎兵軍團,法蘭克的月匈甲騎兵或許可以與其一敵。”
“我對于那座紫禁城充滿了期待。”
斯當東沉默,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
“副使閣下,你有沒有發現,沿途幾乎看不見樹木”
馬嘎爾尼一愣,好像是這么回事,于是皺眉問道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這個帝國缺乏足夠的化石燃料,所以百姓們把一切能夠作為燃料的樹木全部砍光了。從空氣質量來看,這里的百姓應該很少用煤。”
冷靜下來的馬嘎爾尼,
干脆把轎簾固定到一側,開始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沿途所見所聞。
他很快發現了第二個問題。
沿途幾乎看不到百姓。無論是過路人,還是看熱鬧的。
“大清國的百姓似乎不歡迎我們假如在倫敦,應該會有很多紳士沿途圍觀盛況,畢竟這是兩個偉大的帝國首次正式官方接觸。”
斯當東笑的很詭異
“副使閣下,待會休憩的時候,我和洪任輝調換一下吧。我想,或許只有他能回答你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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