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
聯軍在第聶伯河面最窄處搭建的浮橋多達20余處,一隊隊年輕的士兵們扛著槍走過浮橋。
春季,地面泥濘,加之被數不清的軍靴和車輪碾壓,道路十分糟糕,后勤運輸成為了一項艱難的工作。
焦頭爛額的聯軍總司令部出動了所有工兵忙著修路。
柏林突然傳來了消息。
腓特烈.威廉二世病亡。
……
年輕的腓特烈.威廉三世于前線正式繼承王位,暫不舉行加冕典禮。
哈布斯堡君主國的弗朗茨二世也來了,這又是一位新上任的年輕國王,他的姑姑是路易十六的王后,剛剛掉了腦袋。
伊比利亞國王卡洛斯四世年齡大了,沒來,但是他的寵臣,戈多伊來了。
沒過幾日,沙皇亞歷山大一世也來了。
群賢畢至、眾正盈朝。
沖動的少壯派占據了主流。
……
北頓涅河西岸重鎮,哈爾科夫。
吳軍中軍大營。
眾人圍著沙盤,眼神放光。
“未亡人”李郁手持佩劍作為指揮棒,講述他接下來的軍事部署:
“(東)北頓涅河自北向南,流入亞速海。(西)第聶伯河自北向南,流入黑海。”
“在兩條之間的廣袤平原即將爆發一次數百萬人規模的會戰,這將是人類歷史上從未有過的大型會戰。”
“目前,敵軍已控制了第聶伯河,克里木半島也在他們手里。”
“亞速海和黑海之間的刻赤海峽海峽在我軍手里。黑海以東的高加索地區,也在我方控制下。”
“哥薩克騎兵在我們的側翼和后方蠢蠢欲動,他們還試圖截斷我們和伏爾加格勒之間的后勤運輸。”
“我軍儲備的糧草足夠原地支撐大半年。彈藥持續多久?那要視戰事而定。”
……
李郁環視眾人,突然笑道:
“我軍有7勝。”
“一,敵軍的后勤路線已被拉長再拉長,失去了主場作戰的優勢。此乃地勝。”
“二,敵軍的火炮遠不如我軍。此乃器勝。”
“三,敵軍誤判寡人已不在人間,囂張跋扈,一旦寡人現身,對其心理震撼極大。此乃心勝。”
“四,歐陸混戰數年,加之長途奔波,師疲兵老,軍心低落。我軍以逸待勞,體力充沛,此乃人勝。”
“五,敵軍新兵眾多,松松垮垮,空具其形。我軍征戰數年,已無新兵。此乃質勝。”
“六,敵軍內部指揮復雜,各部互不歸屬,號令和人心無法統一,反觀我軍,旗號統一,主次分明。此乃令勝。”
“七,敵海軍無法駛入黑海,我軍戰艦卻可隨意活動。此乃海勝。”
“有此7勝,會戰的結果不言而喻。”
“即刻起,各部令行禁止,先守后攻,利用優勢炮火和先進工事盡量殺傷敵軍,絕不可擅自行動。”李郁一劍戳在中間位置,厲聲喝道,“寡人,要在這里埋葬500萬敵軍尸體。”
……
李郁扭頭,通過翻譯告知仆從軍首領:
“這一仗不止是為帝國霸業,更是為了拓展整個大亞細亞百姓的生存空間,寡人承諾,戰后,所有保護國皆可移民,在海外享受和上國之民的同等待遇。”
“榮華富貴,爾等可共享。”
帳內死寂片刻后
驟然響起了狂熱的萬歲呼聲。
既被打殘歐陸一代男丁殲敵kpi震撼到了,也被“亞細亞空間、集體移民”震撼到了,共有榮焉。
扶桑人、高麗人、黑龍江旗人、西清人、韃靼人、西伯利亞人的首領們雙膝跪地,一聲又一聲,吼的聲嘶力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