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
白鳳凰瞪大眼睛,“你簡直是侮辱了我們一遍,然后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我們。”
“喂,你不要亂說啊,你知道侮辱這個詞是什么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因為我正打算這樣做。”
“你別……什么?”尹秀愣住,懷疑自己聽錯了。
“沒錯,我正打算這樣做。”
白鳳凰的手指在尹秀的臉上撫過。
“我說了,我要報復你們,那侮辱你便是最好的報復手段。”
白鳳凰的眼里閃爍著光亮,危險而又奇妙。
“看看你這張俊秀的臉,還有這副好像鋼筋鐵打的身軀,那個賤人,一定晚上都睡不著覺吧?”
尹秀還在迷糊,一時沒反應過來。
“然而我又看得出來,你們還未有這樣的進展。
沒事,我先幫她試一試,下次遇見了,我可以跟她談談心得與感受,指導一下她?
這樣的話,你說算不算對那個賤人最好的報復,最極致的羞辱?”
“她不是什么賤人。”
尹秀嘆了口氣,“然而這似乎確實是最好的報復。”
“沒錯吧,我也是這樣想的。”
白鳳凰輕咬著嘴唇,忍不住輕哼道:“還有什么可以比這更叫人心碎的呢?你說是吧?”
說著她將手搭到尹秀的身上,“你也不想叫那賤人知道發生在這里的事情吧?”
“唉,你還是將手帕重新蓋我臉上吧。”
尹秀嘆了口氣,“我只是實在有件事想不通。”
“你想不通我為什么看上你了?”
“不是。”
尹秀苦笑道:“為什么我也是姓尹的,偏偏就反過來了,被蒙手帕的會是我呢?”
白鳳凰只是發笑,卻不回答他。
“來吧!”
尹秀瞪著她,“你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就是了!”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白鳳凰將頭發扎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白鳳凰,教主問你,那人醒了沒。”
門外的人也帶著明顯的西南口音。
白鳳凰看了一眼尹秀,又沖外面答道:“醒了,他的尸毒還差一點,清完就完事了。”
“好,要是他醒了,等下教主要見他。”
“知道了。”
白鳳凰答完,又從一邊水盆里撈起一塊荷葉,沾著糯米水在尹秀腿上擦了擦,黑氣頓時冒了出來。
原來從開始到現在,她都是在幫尹秀清理尸毒,而不是做別的事情,用銀針封住經絡更是為了不叫尸毒亂跑,鉆入奇經八脈之中。
“好了。”白鳳凰說道。
“好了?”尹秀又問了一遍。
“不然呢?”
白鳳凰白了他一眼,將尹秀身上的銀針一一拔下來,于是尹秀便恢復了行動。
這一下,他真的確信,剛才只是白鳳凰開了一個令人失望的玩笑。
“能動的話,就自己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