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我缺少想象力呢。不過你說的有道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行為對這個國家,甚至這個世界造成了什么?”
“損失嗎?杜邦家族沒了,紐約市大街上的那些市民會餓死嗎?”
“但是會有數萬人失業的。整個杜邦的家族企業,現在出現了大量的癱瘓。”
“是嗎?所以,結果就是你們會看著那些產業沒落,然后讓所有人失業,最后我來背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鍋我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已經開始準備分蛋糕了。這個世界上缺了誰都一樣轉。別說沒了一個家族,就算是美國總統死了,曼哈頓貧民窟的那些流浪者也不會受到絲毫的影響。世界的運轉,從來都不在你們這些人身上。相信我,那只是你們的錯覺。”
顧城幾句話說的勞倫斯啞口無言。他想了一下,指著一邊的紙箱子說道。這里面的很多人,遠遠不至于死的。他們很多人都是好人。
顧城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了一眼勞倫斯。這讓對方背后之矛寒氣,因為當初顧城在插手維克托的事情時,也是這種眼神。
他不由得在心中大罵自己的老爸,非得讓自己來試探顧城的心理狀態。顧城之前神魔一般的手段,實在是嚇壞了那群老家伙。這使得他們擔心顧城的心理狀態。玩意這次事件激發了他的某種更為黑暗的內心,一個不順,再順手抹掉幾個家族。那可就扯淡了。
“我以為像你這種算得上‘精英’的人會理解我的標準呢?在古老的東方,有一種刑罰,稱之為連坐,最極致的連坐,會誅殺對方的十族。除了對方所有血脈親屬,連同使徒關系的精神傳承者都要斬盡殺絕。
我不提倡這種行為。但是我認可這條刑法表示出來的一種態度。如果一個家族犯罪,并從中得到了好處。那么這個家族中,所有享受過這種好處的人,全部都是有罪的。享受過鮮血與罪惡帶來的好處,就必須準備好為此付出鮮血與生命的代價。”
勞倫斯無言以對。我們總是說別人,不要用自己的標準衡量世界要多站在別人的角度看問題。然而當你長大之后,你就會發現,這些全是毒雞湯。如果不用自己的標準看世界,一個人豈不是失去了自我。
實際上,說這句話的人,本身也是在使用自己的標準,衡量他人。只不過他用雞湯包裹了自己,看起來光鮮亮麗。但是本質上沒有什么不同。除了少數幾個,可以被稱為圣人人之外(具體是哪幾個圣人,我也不知道,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寫這個只是為了留點后路,以防止被無腦噴)。從來就沒有人能夠真正做到,完全站在他人,站在世界的角度,看待人世間的一切。畢竟,人類是被自身的**推動的生物。
顧城說完,抬手打了一個響指,一旁的箱子頓時燃起火焰。短短的十幾秒,就徹底的化為了灰燼。
“你要這些就是為了燒掉?”勞倫斯有些不明白。然而顧城下一句就讓他閉嘴了。
“我已經看完了。你說的很對,這個家族的血脈中,確實有人不該死……有一個。”
勞倫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