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看過原劇情,知道在這里是惡靈的一個詭計。其實所有的修女早就已經全部都被殺掉了。最后一個也自殺了。為的就是不讓它出去。那些修女是守護封印的傳承者。雖然沒什么力量,但是虔誠到極致,也對自己夠狠。
“關鍵時刻,伯克神父救了我。惡靈的惡力量還沒有恢復,它不能同時對付我們兩個。伯克神父是個非常有經驗的驅魔者。但是惡靈的惡力量正在急劇的增長,我們根本無法戰勝它。想要重新封印它,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定有辦法的。既然那個教堂作為惡靈的封印之地,必然藏著能夠克制惡靈的手段。”顧城假裝分析了一波。
“確實有,我們找到了封印惡靈的線索。在數百年前,建造教堂的那些信徒,在教堂中留下了一件圣器。那是一杯主的血液,真正意義上的圣血。據說是光明教會建立之初時流傳下來的圣血。當年他們就是靠著圣血的力量,封印的惡靈。
我找到了圣血,但是我們忘記了教堂中其實還有一個活人。那個送菜的農夫,惡靈附身到了他的身上,我跟伯克神父跟它展開了最后的對決。圣血必須灑在惡靈的身上才有效果。為了確保能夠擊中。我做了一個大膽的選擇。
我將所剩無幾的圣血,含到了嘴中,在惡靈抓住我的時候,噴到了它的身上。圣血的力量重新將惡靈封印。一切都結束了,至少我是那樣認為的。”
“那后來呢,一定又發生了某些可怕的事情。才最終導致了你脫離了當時的圣光教會吧。究竟發生了什么?”
“發生了什么……”艾琳修女的臉色百度呢有些恍惚。似乎在回憶著某種重要的節點。
“首先,惡靈并沒有被我們重新封印。神血擊中了它,但是它的力量已經恢復的太多了。而當時的神血很大一部分在打斗中被我吞下去了。不知道是數量不夠,還是時間太過于久遠,力量消退了。總之,我們沒有盡全功。惡靈逃了出來。而我們誰都沒有發現,它就附身在那個送菜的農夫身上。”
“我感覺這不是你脫離光明教會的原因吧?”
“當然不是,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我吞下了神血,伯克神父為我保密了。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但是當我回去之后,我開始聽到一些低語。”
故事到了這里,就已經超出了顧城的知情范圍之外了。而且耳邊的低語,實在是太像那些邪神的作風了。他豎起了耳朵,借著聽接下來的故事。艾琳修女再一次喝了一口菊花茶,然后繼續講述。
“我一度以為我被惡靈附體了。我祈禱,喝圣水,抱著圣經睡覺。但是并沒有用。那些低語,就如同深入靈魂一般,始終在我耳邊響起。而且越來越清晰。我很恐懼,但是找不到別人求助。伯克神父已經回到了梵蒂岡,我聯系不上他。
而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似乎能夠聽清楚那個低語了。它在不斷的重復著一句話。這也是我脫離光明教會的最主要的原因。而那句話就是,‘不要信奉我。’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當時的心情。
因為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個聲音,是主的聲音。那一刻,我的整個信仰幾乎崩潰。恐懼,迷茫,不知所措充斥著我的靈魂。是神血造成了我耳邊的低語。而那其中的信息,竟然是主親口警告我,不要信奉它。
那一刻,我突然間明白。或許整個光明教會的人,從未聽到過主真正的聲音。只有我聽到了。”
顧城明白了艾琳修女的意思。盡管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這個故事,顧城的后背還有有些發寒。
他相信艾琳修女說的話,一方面他早就有這種懷疑。另一方面,這名老修女身上有一種奇特的氣質。說出來的話,很有說服力。
“光明之主親口告訴你,不要信奉它。這可真是一個出乎意料的消息。這消息如果傳出去,可能會顛覆整個光明教會的信仰基礎的。”
“所以,他們從來沒打算讓我活著。而為了保護這個真相,我不得不做了一些預防措施。我找到了當年逃走的惡靈。但是我并沒有封印它,而是將它囚禁在了這里。如果他們殺了我,就必須面對一個完全體的惡靈。
當然,你應該也猜到了,那不是一般的惡靈。在很多文化中,都有它的傳說。我們一般稱它為,瓦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