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的沙漏在無盡的黑暗中緩緩流逝,直到一天之后,一個面容陰鷙、眼神如刀的中年男人踏入了這個被遺忘的角落。
他的到來,讓原本就壓抑的空氣更加沉重。
中年男人站在付寶山面前,靜靜地審視著自己的獵物,那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人心生寒意。
他輕輕一揮手,身旁的手下立刻會意,端來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毫不留情地潑向了付寶山。
冷水如利刃般劃過空氣,瞬間將他從昏迷中喚醒。
付寶山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是那張讓他靈魂震顫的面孔,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仿佛遇到了世間最可怕的夢魘。
中年男人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用手中的扇子輕輕挑起付寶山的下巴,那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
“看到我很驚訝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付寶山的心上。
付寶山見狀,立刻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聲音顫抖地說道:“三爺,您這是哪里話,能在這里見到您,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他邊說邊偷偷觀察著三爺的神色,試圖從這張陰晴不定的臉上尋找一絲轉機。
隨后,他又故作驚訝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繩索,假裝不解地繼續說道:“三爺,這……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會在這里呢?您有任何差遣,只需一句話,我付寶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真的不必如此……”
然而,三爺只是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不屑與嘲弄。
他猛地用扇子在付寶山的臉上連拍兩下,力道之大,讓付寶山的臉頰瞬間紅腫。
“付寶山,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了。我找你來,是為了什么,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三爺的話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話音未落,三爺已不耐煩地抓起一旁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朝付寶山身上抽去。
每一鞭都伴隨著付寶山撕心裂肺的哀嚎,鞭聲與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陰暗的地下室里。
三爺一邊打,一邊怒罵,臉色因憤怒而變得猙獰可怖。
“你也不打聽打聽,在這地界上,誰敢動我的東西!你膽子不小啊!”
付寶山被打得遍體鱗傷,只能不斷求饒:“三爺,饒了我這一回吧,我真但沒拿你的東西,我真的沒拿你的東西……”
他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求饒的話語卻從未停止,直到最后,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求饒聲,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回蕩。
三爺的冷笑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帶著幾分不屑與嘲諷。
他甩掉手中的鞭子,那清脆的聲響仿佛是對付寶山最后通牒的終結。
手下人訓練有素,立刻搬來一把雕花木椅,恭敬地置于三爺身后,他順勢坐下。
他冷哼一聲,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別跟我耍花樣,付寶山,你的命現在可不值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三爺你在說什么?”
三爺冷笑,臉上寫滿了憤怒,他玩味似的說著:“不知道,呵呵,不知道!”
手下人見狀,連忙遞上一杯茶,三爺輕抿一口,神色稍緩,但目光依舊如鷹隼般銳利。
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腳尖輕輕搖晃,似乎在享受著這份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腳尖輕輕勾起付寶山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三爺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
“說吧,東西到底藏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