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些東西,就足以讓該教區的窮人比其他地方更富足。
不過身體也更差就是了,
這里使用劣質鯨油的人太多,肺病幾乎成了鄉土特產。
瑪麗艾塔曾經住在這里,但那時候她還小,這里也沒有變成現在這幅樣子。
她懷念自己的童年。
那會兒她還能記得認識的人,而她目前還能當做是朋友的人和那時候是同樣的一批。
因為她只記得她們,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和她們繼續做朋友的概率也更大。
斷翅天使俱樂部的姑娘們占她朋友的大多數。
這些姑娘一直拒絕瑪麗的接濟,即使淪落至此,她們也希望能在面對朋友時能抬起頭來。
因為經濟情況的差距,她們稍微疏遠了一些,但還是愿意和瑪麗說說話。
直到最近,情況發生了變化。
就在瑪麗遇到那個神秘男人的那天,她像過去一樣走進俱樂部,但那些朋友們卻躲在化妝室里拒絕和她見面,寫信的要求也是隔著門提出。
當瑪麗詢問她們為什么不肯露面時,她們的回答只是“不方便見人”。
也正是因此,她那天沒有和她們多聊,只是按要求寫了信,就急匆匆準備趕回郵局。
這幾天在尋找那個盯梢俱樂部、極有可能是偵探的男人時,因為對方最后說的那些話,她也會想是不是自己的朋友們有插入某個事件里,或者做錯了什么事,以至于引來偵探調查她們。
瑪麗找了幾天,但那個男人再沒有出現。
于是她也懶得再東奔西走,干脆站在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位置,靠著墻等他。
若是不知內情的人看去,大概還以為她頂替了那個人的工作在監視脫衣舞俱樂部。
后續又過了幾天,她也發現了朋友們的異常。
好像她們不再出門了。
瑪麗不能強行打破化妝室闖進去問個究竟,只能等那個男人過來才詢問她們的事。
她今天也算是等到了
不過不是等到那個男人出現,而是等到了自己的朋友出門。
一個裹在灰色斗篷里的女人從俱樂部出口出來。
因為將面部也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了很小的觀察空間,她沒有發現瑪麗的存在,徑直從她身前經過。
瑪麗艾塔頭一次經受自己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經歷。
“西爾維亞。”
她向曲折的巷子里喊道,雖然沒有看見臉,但僅憑身材和步伐,她就能識別這是她認識的朋友。
那個裹著斗篷的嬌小身影身體聽到呼喊后只是一顫,沒有停下,而是加快了腳步,在小巷里踩得污水四濺也不在乎。
瑪麗更不在乎,只是發自本心地追了上去。
“西爾維亞,大家最近是怎么了你們有什么麻煩是不能告訴我的”
她們在小巷里追逐著,時不時踢起幾個小石子、啤酒瓶蓋,將在垃圾邊覓食的老鼠驚走。
瑪麗沒有對方那么熟悉這里的地形,但是跑步功底更勝一籌。
不超過五分鐘,她就追上了對方。
“西爾維亞,你們真的該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西爾維亞還在喘息,瑪麗已經能心平氣和地向她問話了,隨后她聽到朋友帶著哭腔朝自己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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