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共生體的傳來的腦波中,席勒明白了,灰霧因為存在形態的不同,和其他共生體有很大的區別,由于它本身的形態是霧氣,因此他不能分裂,或者說,他時時刻刻都是分裂的。
其他共生體也是由共生體因子構成的,但毒液的共生體因子是粘合在一起的,一旦被分開,就成了兩個獨立的個體。
但灰霧的共生體因子本來就不連在一起,是分散開的,即使被切開,頂多就是距離拉遠,仍然是一個整體。
“那你不能像其他共生體一樣繁衍后代嗎”
“可以,只要我主動放棄那部分因子,就會成為另一個共生體。”
席勒點點頭,然后說“也就是說,你可以附著在別人身上,附著到別人身上的那部分,依舊聽你的指令,而我可以通過你,間接的控制別人”
灰霧傳來肯定的腦波,他說“但因子控制力有限,無法做精確的動作,只能對他的狀態有所了解,并且距離越遠,傳回的信息就會越弱。”
“之前你怎么不說”席勒問。
“之前不行,最近到處都是飯,我吃的好飽,所以就可以了。”
“到處都是飯”席勒疑惑的問“該不會是那些雨水吧那些雨水對你也有作用”
“和酒一樣。”共生題給出答案“像恐懼毒液,很好喝,還很飽。”
席勒摸了摸下巴,他想,雨水對于共生體也有用,那就說明,雨水里也有某些物質能刺激共生體。
他又想,毒液那個倒霉蛋,實在是太沒有口福了,這要是跟著他回哥譚,全城都是飯,還惦記著那幾個巧克力球干嘛谷渘
之后,席勒又讓灰霧附到那個男生體內,進行了一番全面檢查,之后,他在那個男生的血液當中發現了一種不明物質,正是導致他癲狂和亢奮的罪魁禍首。
席勒沒有貿然行動,因為他不知道這種物質的成因是什么,本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他覺得還是先查出罪魁禍首,再動手治療,會比較穩妥,因此他還是收回了灰霧,打算再觀察一下。
正在席勒嘗試用灰霧安撫病人情緒的時候,維克多的電話又打過來了,他在電話那邊說“快過來,出事了。
席勒聽到維克多嚴肅的語氣,就知道很有可能是出人命了,他回到辦公室換好衣服,然后前往哥譚大學。
他剛進到校門,就看見兩輛警車停在大道上,再往前走,一群人烏泱泱的圍成一個圈,警察拉著警戒線大喊“讓開都讓開”
席勒走過去,那個年輕警員剛要攔住他,旁邊一個更年長的警官拉住了他的同事,說“羅德里格斯教授吧戈登警長馬上就到,您先進去吧。”
席勒對他點頭致意,然后快步的走入警戒線的范圍內,他看到維克多正站在一輛警車旁邊,有一個警察正在對他問話。
席勒走過去問“到底怎么回事”
說著,他往警車的后面看了一眼,那里似乎是一個墜樓現場,有一個人影趴在地上,血液濺的到處都是。
“謝頓死了。”維克多說道,他回頭看向那個墜樓現場說“從他辦公室的陽臺上掉落下來,8樓的高度,當場死亡。”
“具體是怎么一回事給我講講。”
維克多搖搖頭說“我也不清楚,你應該知道,最近人手不足,而又有很多學生發病,我一邊忙著制服病患,一邊還要追查他們的共同點。”
維克多瞥了一眼正奮筆疾書的警員,繼續說“本來我正忙得頭昏腦脹,謝頓校長突然給我打電話,要我去他辦公室一趟,于是我只能放下手里的工作,往行政樓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