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鉆進車里,檢查著車上的貨物,拿起其中一盒牛奶,用注射器往里面打了些東西,然后再把這盒牛奶放到第二個,把所有牛奶并成一排,放在了一旁。
突然,手電筒的光閃了幾下。席勒戴上口罩走了過去。對方看到他之后愣了一下,問道:“卡斯德呢?”
“他病了,我是他侄子。”席勒聳了聳肩說,“知道你們生意好,耽誤不得,所以他高薪聘請我替他送貨。”
對方笑了笑說:“原來你就是那個輟了學之后總不回家的混蛋。行吧,先把牛奶給我,然后還有我要的三袋豆子……”
席勒把排得整整齊齊的牛奶遞給他的時候,他還罵了一句,然后說:“果然那家伙嘴里沒有一句實話。他每次遞給我的貨都七零八落的,我還得重新整理,你可比他適合干這行。”
“說不定我能接他的班呢。”席勒熟練地寒暄著,又按照從貨車司機身上拿到的貨單把那幾袋豆子遞給了員工。
做完這一切之后,席勒把卡車司機拖到了副駕駛。他成功在駕駛座上找到了一些粉末痕跡,其實剛才把人打暈的時候,他就聞到味道了。他用火燒了燒那些痕跡,讓車廂里彌漫著味道,然后還拿了一點粉末在卡車司機的鼻子底下抹了抹,讓他誤以為是自己磕嗨了。
不過保險起見,席勒還是按照貨車司機原本的筆跡在送貨單上給咖啡店的名字上畫了個勾,然后把車子開到了下一個送貨地點,讓貨車司機以為自己這里已經送過了。
再次回到咖啡店,正趕上店員從后門下班。席勒假裝路過,順著門縫往里看了一眼,牛奶已經被整整齊齊地碼在架子上,從盒子的形狀來看,應該是沒有變動過順序。
席勒又在車里待了一夜,等到第二天,果然又在同一時間段看到了那兩個來買咖啡的保安。他開著車子繞到前面,看著他們拎著好幾杯咖啡回了保安室。
很快,早餐時間結束,他們開始巡邏。席勒把車子繞到了側門,果然看到在側門附近巡邏的兩個保安捂著肚子急匆匆地往樓里跑。
因為兩個人同時肚子疼,所以也沒有人替換。席勒輕松地翻過欄桿,跟著他們進了側門,然后又進入了衛生間。
席勒在衛生間假裝洗手等了一會,很快先進去的那個出來了,腳步虛浮,臉色蒼白,顯然是剛剛經歷過腹瀉。席勒沒費什么勁,就從他背后勒住了他,捂住他的嘴,把他拖了出去,然后拿上了他的工牌,換上了保安制服。
他以最快速度離開了衛生間,朝地下走去。地下似乎也并沒有什么特殊的防衛系統,席勒順著安全通道順利來到了地下一層,只不過這里存放著服務器的大門都是鎖死的,也沒有辦法用常規手段打開。
席勒也不在意。他每走過一扇門,就聽一聽里面的動靜,而在走到走廊盡頭倒數第二扇門的時候,不出所料地聽到了嘀嘀咕咕的抱怨聲。
席勒敲了敲門。
戰術靴踩在地面上的腳步聲響起。大門被打開,阿卡姆騎士有些疑惑地說:“保安?你來這干什么?樓上出什么問題了嗎?”
席勒低著頭摘掉帽子,只把灰色的眸子微微往上抬,一瞬間,阿卡姆騎士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慘叫。
??阿卡姆騎士倒大霉2.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