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覺得自己生病了,在觸手越發長大以后,郁拂然可以感受到他的身體也在逐漸變得強壯。
會單獨把這件事情拎出來說,也不過是郁拂然擔心這件事情會不會危及到希拉爾而已,見克蘭恩沒有說什么,郁拂然就把這件事情放下了,等明天去見了克蘭恩再說。
他掛斷了克蘭恩的電話后,打了第二個電話。
這個電話打給了雷弗特,那位在光網上面對著他做出采訪,并且在后面為他做了不少事的雌蟲。
雷弗特的電話也接的很快,視頻那頭雷弗特穿著整潔的衣服坐在書桌前,對著郁拂然露出了一個微笑“冕下,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囑咐我了嗎”
經過了之前的合作,雷弗特已經徹底的看清楚了在格蘭登身上的潛能。
是的,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是一只雄蟲,也并不僅僅只是因為他背后靠著費奧多爾家族,而是僅僅只是因為他是格蘭登而已,所以雷弗特選擇了跟郁拂然投誠。
而事實告訴雷弗特,他那個時候做的非常對,短短半個月不到,原本就已經是業內大拿的雷弗特的名聲更是水漲船高,甚至就連之前雷弗特沒有打開的貴族圈子,也在此時對著雷弗特打開了。
因此,雷弗特對著格蘭登的態度越發好了起來,對于在格蘭登的麾下變得越來越好這件事情,他抱有十足的信心。
郁拂然自然知道雷弗特這么殷勤是為了什么,他并不在意,他只在意雷弗特能不能做好事情。
郁拂然挽唇笑了一下,他輕聲道“是,我有件事情要你去查一下。”
費奧多爾家族的暗探何其多,什么事情還需要雷弗特出面來解決,雷弗特當即就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在聽見格蘭登冕下的話以后,他藏在書桌下面的手緩緩的握住了。
郁拂然跟雷弗特說的是角斗場的事情,他拜托雷弗特去調查那邊的事情。
雖然說現在角斗場仍然盛行,卻只是進行點到即止的切磋而已,跟希拉爾小時候進行的角斗場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東西,格蘭登的雌父,也就是聯邦的元帥閣下,在五十多年前就已經徹底禁止那樣的角斗場繼續運營了。
這件事情要是查的好了,那等待著雷弗特的就是另外一個層次上面的榮譽了。
雷弗特并不覺得格蘭登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的蟲,格蘭登既然已經說出口了,必然是他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大概的調查。
雷弗特深深的看了格蘭登一眼,他畢恭畢敬的低下了自己的頭“如您所愿,我會在最快的時間里,徹底的調查清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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