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里面的驚喜是一次性來的,希拉爾當著郁拂然的面喊了他的名字,希拉爾拽著郁拂然的手表達了他對郁拂然的渴求。
郁拂然幾乎是喟嘆道“你需要我啊,希拉爾。”
希拉爾在跟格蘭登說出那種求歡的話的時候總覺得,這大概是他這一生里面最羞恥的時候了,卻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最羞恥的時候,從來都只有更羞恥的時候,被格蘭登清楚的表達出他的渴求,希拉爾的手指都忍不住的蜷縮了起來,他伸手捂住了郁拂然的手,聲音低的就好像是從唇齒里面擠出來的一樣aheiahei求您,不要再說了。”
“好,不說了。”
郁拂然從善如流的答應了,然后在希拉爾還沒有收回手的時候,輕吻了下希拉爾的手指。
“您”
手指就好像是有電流劃過,希拉爾瞪大了眼睛,那雙金色的瞳孔里面倒映出郁拂然的樣子,郁拂然想,他大概是有點失控了,從前無數次,他是不會做的這么過分的。
可是這是希拉爾主動祈求的歡愉,在希拉爾試圖引誘他之前,郁拂然是決定帶著希拉爾去一起吃一頓愉快的晚飯的
就算是他做的比較過分,也沒有蟲會指摘他吧
郁拂然低頭咬住希拉爾的嘴唇,聲音都含含糊糊在了二人的雙唇之間。
“我怎么了”
龐大的觸手從郁拂然的腕間延伸出來,它們比之前更大也更多了,足足有手臂那么粗了,垂掛在地上幾乎鋪了滿滿一個房間。
書房的窗簾被觸手貼心的拉了起來,整個房間變得晦暗,東西都被觸手隨意的掃在了地下,整個書房霎時間竟然只有郁拂然的腿上這一個可以讓希拉爾安身立命的地方
甚至就算是已經坐在了郁拂然的腿上了,希拉爾垂下來的腿也還是被觸手給纏繞住了。
而比觸手更讓希拉爾覺得困擾的是郁拂然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在希拉爾的眼里只適合去摘花的一只手,此時解開了希拉爾的軍裝扣子,卻偏偏只解了一半,留了半身衣服在希拉爾的身上便抽出了希拉爾牢牢掖在軍裝褲子里面的襯衫,被管家熨燙整齊的襯衫此時變得皺皺巴巴的。
讓希拉爾變得絲毫不整潔的蟲,此時卻好整以暇的問希拉爾“怎么了怎么這么看著我是這樣不喜歡嗎少校”
溫熱的呼吸流連在希拉爾的耳側,帶著點笑意“你讓我抱你,你希望我怎么抱你啊”
“是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是這樣嗎”我這里只有語言描寫,什么都沒有,哪里都沒有摸。
“還是這里”這里也是,什么都沒有。
“又或者”郁拂然的聲音好似鬼魅一般,另外一只手摸索到了希拉爾的脊梁處,希拉爾的身材很好,卻又不是那種很夸張的肌肉,肌肉薄薄的一層,就好像是裹在鋼刀上的絲綢
一般,脊梁處的位置格外的明顯。
幾乎是郁拂然一模到希拉爾整只蟲的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他們之前的每一次親昵都是為了治療希拉爾的精神識海,這還是第一次,什么都不為,只是為了親昵,郁拂然也是第一次這么仔細的一一摸索過希拉爾的身體。
見希拉爾的反應這么大,他有點驚訝的挑了下眉“我以為你的敏感點只在耳朵,跟你的上顎這里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