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莞爾道“是么在你看來,我會這么嗎”
“但是你這個業內是哪個業內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么一個業內”
郁雪時坦然道“界啊,我是個破寫的嘛,你知道的,在我們那一行里面,你這一款最吃香了類似于,絕世天菜就是你的對象可能會比較苦,畢竟老房子著火,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他說的不著調,郁拂然眉眼淡淡,并不多做理會,跟郁拂然一樣,郁雪時也是整個郁家出了名的異類,郁拂然大學學了珠寶設計,郁雪時則是金融系在讀后轉學去讀了文學,甚至在大學的時候就開始在網絡上面大寫特寫愛情,如今早就成為了網絡上面風光一時的家,說什么都不愿意繼承家業,死活要追求自己的夢想。
說話特別不著調,卻也算是郁家勉強能夠跟郁拂然說得上話的人之一。
郁拂然雖然不信會出現那樣的人,卻還是拿起紅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多謝你吉言,我倒是想要體會一下這樣的感受。”
當時郁拂然只是客套,卻沒有想到此時竟然一語成讖,竟然真的被郁雪時說準了。
他在遇見希拉爾之前,從來都想象不到,原來他這一生,竟然還可以這樣的愛一個人,愛到再怎么樣的親昵都不足夠,恨不得將他揉進骨血里面,恨不得
讓他縮小,永遠的都可以被郁拂然隨身攜帶,郁拂然一定會好好的妥善安排好他,每時每刻都不離身的帶在身邊。
但是這樣失控的情緒也就只有一瞬間,郁拂然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失控的情緒。
郁拂然“我跟你道歉,我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不繼續了,我帶你去洗漱,好嗎”
說著郁拂然彎下腰,就要將希拉爾攔腰抱起來。
希拉爾拽著被子的手頓了一下,他的聲音有點難以啟齒“您帶我去”
郁拂然坦然道“嗯哼,怎么了”
希拉爾的聲音就好像是從唇齒里面擠出來的一樣,他又重申了一遍“您帶我去”
郁拂然明白了希拉爾的意思,希拉爾大概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郁拂然斜睨了希拉爾一眼,含笑道“是啊,怎么了嗎希拉爾”
他這個眼神看的希拉爾的腿一軟,下意識的就側開了頭,狼狽的說“不,不需要,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讓格蘭登冕下為了他洗漱,這怎么能算是正常的洗漱呢
希拉爾耳朵尖都紅了起來,這,這簡直就是另外
一種調情他絕對會手足無措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
哪怕希拉爾已經跟格蘭登做了更親密的事情了,但是只要想一想他們兩個一起出現在浴室里面,希拉爾也完全不能夠坦然的接受。
希拉爾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卻沒有想到剛站起來他就腿一軟,甚至還有水漬莫名其妙滴落在了地上。
郁拂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打橫抱起了希拉爾。
希拉爾并不算是輕,他對自己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格蘭登抱起他都已經需要很多的力氣了,如果他再掙扎的話,很有可能兩只蟲都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