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格蘭登的安全,被格蘭登抱起來的時候,希拉爾就下意識的挽住了格蘭登的脖子。
只是雙腿懸空的感覺還是讓他有點不自在,他有點羞恥的說“我真的可以的。”
郁拂然莞爾道“我知道你可以的,只是”
“我想要幫你而已。”
格蘭登都這么說了,希拉爾哪里還有的底氣來反駁格蘭登,當即氣勢就弱了下來,如果格蘭登冕下想要這么做的話
郁拂然突然間想起什么似的補充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希拉爾整只蟲愣在了原地,他有點迷茫,又有點結結巴巴的說“不,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叫做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了是怎么回事
希拉爾對上的是一雙含笑的碧綠色眼眸,郁拂然一字一頓道。
“少校,你不會覺得,你之前昏迷過去了,你的身體是會自動的變得干爽起來的吧”
巨大的沉默淹沒了希拉爾。
希拉爾沉默了,希拉爾有點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希拉爾感覺這個世界都變得不對起來了。
是啊,他現在渾身這么臟,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之前怎么可能每次睡醒身上都干干凈凈的呢肯定是已經洗漱過了,并且是被精心的洗漱過了。
不是他自己做的,不是他自己為自己洗漱的那能夠為他做這件事情的,就只有格蘭登了。
巨大的羞恥瞬間淹沒了希拉爾,希拉爾整只蟲瞬間就滾燙了起來。
只要想到格蘭登冕下那雙漂亮的,修長的,好像只適合來插花的手要為了他清洗,希拉爾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昏過去了。
他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祈求過神明。
希拉爾真誠的,充滿敬意的對神明許愿。
“請讓格蘭登冕下徹底的忘記這件事情吧”
可惜神明可能只會聽取長期信奉他的信徒的話語,對于希拉爾這個半途出家的信徒并不予以理睬,哪怕希拉爾已經如此真誠的祈求,他的愿望也并沒有如愿。
身體被溫熱的水包裹,僵硬的四肢松軟起來。
水霧彌漫遮住了希拉爾銳利的金色雙瞳,也模糊了他與格蘭登的距離。
是以,希拉爾如此清晰的聽見了格蘭登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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