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拂然說的很對,當時希拉爾還沒有喜歡上他,按照道理來說,確實應該不作數才對,就算是忘記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希拉爾低聲說。
“你沒忘吧”
在搖晃的燈光下,希拉爾看著郁拂然的眼睛就好像是泛濫起來了水光一樣。
郁拂然有些無奈“希拉爾,我記得很早就跟你說過,有的時候,有的事情,就算是你知道了,為了確保自己的利益,也可以當作不知道。”
就比如說郁拂然確實沒有忘記,比如說郁拂然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準備了很多套婚禮的方案,比如說
郁拂然已經將那一對戒指已經燒制了出來。
“真是的。”郁拂然伸出手去揉了一下希拉爾的頭發,“我給你臺階了,你就要記得走下來啊,這樣才不會吃虧啊。”
希拉爾卻只是抿了下唇說“與你也要計較吃虧不吃虧嗎那你面對著我的時候,豈不是把你這輩子的虧都吃完
了”
畢竟現在整個聯邦都知道了,如果想要讓格蘭登冕下點頭答應一些什么,提前希拉爾少校,是最好用的利器。
郁拂然卻笑吟吟道“這不是吃虧,是我故意的。”
從前希拉爾沒有郁拂然的時候,他到底走的有多辛苦這件事情,郁拂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從前希拉爾只有他自己,他只能一只蟲默默的往前走,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現在希拉爾的身后已經有郁拂然了。
郁拂然自詡,在聯邦應該沒有比他更大的后臺了,既然他是這么大的后臺,那讓希拉爾用用又怎么了
他就是要故意的告訴所有蟲,希拉爾的身后永遠都有他在,所以往后不管想要對希拉爾說什么,想要對希拉爾做什么,在做之前,都必須要想一想,在希拉爾身后始終站著的郁拂然。
郁拂然沒有說為什么故意,但是希拉爾怎么可能不知道,希拉爾沉默了片刻說“我總有一種你把我當蟲崽寵的感覺。”
其實這個特權對于現在的希拉爾來說,已經無足輕重了,他現在可是厄離菲斯跟元帥之下,最風光無限的蟲,就算是沒有格蘭登,也絕對不會有蟲先不開到想要對希拉爾動手。
可是,希拉爾卻仍然由衷的覺得開心。
畢竟在其他蟲都覺得希拉爾可怖,希拉爾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蟲的時候,只有格蘭登會覺得,希拉爾是需要保護的存在了。
郁拂然卻揚了揚眉“畢竟只有我可以這么做。”
也只有格蘭登,會被希拉爾允許這么做。
真是的,希拉爾到底還是沒有抗住,他再也不敢跟郁拂然視線相對,他側開了自己的眼睛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跟您對話了。”
郁拂然卻伸手去摸了摸希拉爾的耳朵尖,故意道。
“希拉爾,你的耳朵好燙啊。”
“所以可以放開它嗎”
郁拂然揉捏了一下手下觸感良好的耳垂,反駁道。
“我不。”
今日點的菜品跟第一次來的點的菜品雷同,仍是精細的牛肉。
主廚之前就對著郁拂然就格外的恭敬,現在在郁拂然變成了s級雄蟲以后,對著郁拂然的態度更是殷勤,就差上趕著自己給郁拂然切牛排了。
當然,這件事情被郁拂然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