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也很會包包子,但是夏遠方讓她去淘米,用電氣鍋快煮一鍋粥。
夏初見乖乖去淘米,夏遠方才問她“你跟那個宗上校,很熟悉”
夏初見點點頭,又搖搖頭,說“也不算很熟,但是他救了我一命。”
反正她跟樊成才那伙人的打斗,已經被姑姑看見了,夏初見也不藏著掖著了。
夏遠方“嗯”了一聲,捏包子褶兒的手略重了一些,像是要把某些人捏死。
她輕聲細語地說“這個宗上校,跟北宸帝國四大貴族的宗家,有關系嗎”
夏初見“”
夏初見還是聽隊友說,才知道這個“宗家”,有多厲害
姑姑好可怕,怎么見了一面就聯系上了
夏初見點點頭“聽說宗氏軍工是他家產業,應該就是那個四大貴族之一的宗家吧”
夏遠方自言自語地說“這么厲害的出身,都拿那個樊成才沒有辦法那個姓樊的家族很厲害嗎”
夏初見想起暗夜狩獵者協會理事顧山君的話,忙說“沒有,樊成才的那個樊家,聽說只是個小貴族,在貴族里面根本排不上號當然,對于我們平民來說,那是比天還高了”
夏遠方沉默了半天,才說“原來,這里也有法律管不了的地方。”
夏初見不以為然地說“法律不能為我報仇,我會為自己報仇。”
“你想做什么”夏遠方有點緊張,“你可別亂來”
“我不會亂來的。”夏初見笑得溫溫柔柔,說出的話卻有點滲人“可是樊成才是首惡,首惡不除,怎么叫報仇呢是吧姑姑”
夏遠方看她一眼,想說什么,到底沒有說出口。
夏初見卻已經轉移話題說“姑姑,我剛才下樓去,看見陳嬸在哭呢,說孩子沒回家什么的,我就當著那個宗上校的面,說了一點鶯鶯昨天的情況。我沒有給陳嬸惹麻煩吧”
“陳嬸在哭她怎么哭的你說說看。”
夏初見就把她看見的,又說了一遍。
夏遠方聽了,沉吟良久,說“看來,陳嬸是終于下決心了。”
夏初見。
“下什么決心”
要是三年前的夏遠方,她是絕對不會跟夏初見說這些事情背后的玄機。
但是三年后的她,已經轉變了心態。
夏遠方只說了一句話“祝邦雄要去投胎了。”
夏初見心里一動,姑姑居然也看出陳嬸的意圖了。
她笑著問“姑姑,您什么時候學會算命的”
“你看著吧,最遲不超過周一,咱們就得去給祝邦雄吊唁了。”
夏初見知道陳嬸為什么要到處“找”祝鶯鶯。
因為那是夏遠方跟陳嬸定好的法子。
可祝邦雄的事,那絕對是陳嬸自己的臨場發揮。
夏初見一邊淘米,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不能讓別人知道鶯鶯的事,所以陳嬸現在只能當鶯鶯不見了。”
“孩子不見了,家長當然就要找。”
“我剛才當著宗上校的面,說了昨天放學的時候,鶯鶯對我說的話。”
“宗上校也說要幫著找一找,大概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夏遠方聽到這里,皺眉說“你怎么把你自己扯進去了幸虧你還知道跟我說一聲。”
夏初見說“我必須得說啊,因為鶯鶯跟我說話的時候,又不是單獨跟我說的。當時在教室里,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她說的,除了我聽見了,還有很多同學也聽見了。”
“如果那些人真要調查,查出來我知情不報,才會懷疑我。”
夏遠方深深看她一眼“你對怎么洗清自己,好像很有心得體會。”
夏初見心想,做了三年賞金獵人的普通人,還沒被人打死,可見她不是傻白甜。
驕傲臉。
此時陳嬸和祝邦雄正坐著內城懸浮列車,來到東區海岸線附近的私人會所“羽”所在的地方。
那是木蘭城非常出名的一個豪宅區。
這里沒有高樓大廈,最高的樓層只有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