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座座都是各有風格的別墅樣式房屋。
他們還沒從列車里下來,就看見了那邊還有黑煙沒有散盡。
到處都是警車、無人機,還有飛行器、武裝直升飛機,還有很多媒體的主播,都在這里爭分奪秒播報新聞。
陳嬸心里一沉,臉上更是惶恐不已。
她拉拉祝邦雄的胳膊,結結巴巴地說“邦雄,你去看看好嗎那里好多人,我害怕”
“就知道你是個沒用的”祝邦雄沒好氣瞪她一眼,一個人先下了車。
陳嬸跟在他后面,看他腆著臉,找人打聽消息。
一大早的,他就一身酒氣,還穿得邋里邋遢。
被他打聽的人都捂著鼻子,不耐煩說幾句就走開了。
祝邦雄倒是不在乎,一連打聽了好幾個人,才黑著臉回來對陳嬸說“昨天這里發生大案子了,那個會所起火,還有槍手”
陳嬸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這么嚴重那鶯鶯呢你看見鶯鶯了嗎”
“鶯鶯應該沒事,那邊的人說,很多人都送到醫院去了,我們去附近的利氏醫院看看去。”
陳嬸又跟著祝邦雄往醫院跑去。
離這里不遠的地方,有一家私立醫院利氏醫院,非常貴,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
兩人在門口央求了半天,利氏醫院看門的保安理都不理他們。
直到過了一會兒,那個跟夏初見一起下樓的特安局宗上校也帶人過來了,利氏醫院的保安才緊張地敬禮,并且讓他們一起進去了。
祝邦雄十分激動,跟在宗若安身邊,把宗若安的秘書呂堅朋都給擠到一邊去了。
“宗上校,您可太好了剛才那個保安狗眼看人低您怎么不把他抓到特安局去”
“宗上校,你們特安局是不是抓人不需要通過懲戒署啊我聽說你們部門權力很大呢”
“宗上校,你們特安局還招不招人啊我腦子特別靈,看人特別準我覺得,我肯定能在你們部門發揮更大作用”
祝邦雄一路嘮嘮叨叨,絲毫沒有提任何有關他女兒的話題。
宗若安居然也沒有制止他,就任憑他在旁邊跟蒼蠅似地嗡嗡叫。
直到陳嬸受不了了,抹著眼淚說“宗上校,您能不能幫我們去醫院的住院部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叫祝鶯鶯的病人”
宗若安這才回頭看她一眼,對呂堅朋說“你帶這位女士去住院部,用特安局的證件,查一查祝鶯鶯的下落。”
呂堅朋點了點頭“是,宗上校。”
他帶著陳嬸去住院部。
祝邦雄還不想去,陳嬸拉著他的胳膊,硬是把他拽走了。
他們跟著呂堅朋,樓上樓下跑了個遍,也沒找到一個叫“祝鶯鶯”的女孩。
陳嬸當時就蹲在樓梯口,哭得死去活來。
利氏醫院的管理人員知道特安局來人了,忙來住院部陪著找,對著呂堅朋小心翼翼,順便對陳嬸和祝邦雄也很客氣。
祝邦雄一臉不滿,對呂堅朋說“我女兒昨晚就在那個私人會所她一夜沒回家我要找這個私人會所的老板我要他賠我女兒賠不出來,就賠錢”
陳嬸哭得更大聲了。
呂堅朋本來很討厭祝邦雄的作態,可是看陳嬸哭得那么傷心,又想到他們可能真的是沒了女兒,又多了幾分同情。
利氏醫院的人忙說“懲戒署已經召集人手,查昨晚起火的事。如果是私人會所的問題,木蘭城的律政署肯定會提起公訴。但是”
他左右看了看,聲音壓得更低“我聽說,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縱火如果調查結論是故意縱火,就跟這個私人會所老板沒關系了”
祝邦雄眼珠子轉得飛快。
他好像聽明白了這人的意思,但又不是很明白。
陳嬸卻早就聽明白了。
她依然蹲在地上,兩手捂著臉,淚珠大顆大顆往下掉。
過了一會兒,才站起來,攥著祝邦雄的胳膊說“邦雄,我們去問問鶯鶯的同學吧,那個叫芬苔妮的同學,說不定也在這個醫院里。”
說著,她看向那個利氏醫院的人,說“您能不能幫我們查一查,有沒有一個叫芬苔妮的女孩送到這里來”
利氏醫院的人跟自己同事聯系之后,很遺憾地說“沒有,這里沒有一個叫芬苔妮的女孩送進來。”
“也許她沒事,回家了也有可能。昨天出事的其實是少數人,送到醫院的大部分都是輕微的擦傷和撞傷,只有四個人傷情比較嚴重,他們中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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