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期推廣黑麥都是不收稅的,而且在遼東、遠東和海外地區都是免稅數年,鼓勵百姓移民,所以目前看不到糧稅增加。
包括趙與芮這幾年還不停的稅改,降低了十畝,二十畝的普通百姓稅糧。
而這些百姓是全國最多的,趙與芮就是吃大戶,從大戶身上抽稅。
元貞七年一石糧平均約一貫五百文,折錢約五千多萬貫。
等黑麥徹底推廣起來,免稅的地方開始收稅后,糧稅估計能接近四千五百萬石。
“元貞七年,全國商稅,包括海外和巷口征收的稅,其他雜稅等”秦卓說到這里,停頓了下,臉露得意之色“共計五千四百萬貫。”
“嘶”群臣們又是倒吸口冷氣,有些這幾年剛入內閣的,以前也沒聽到這數字,俱是嚇了一跳。
“這么多商稅”有人不敢相信。
“僅紅樓堵檔這兩項,全國稅收就超兩千萬貫。”秦卓笑道。
趙與芮把全國紅樓和堵檔都拍賣的,全國一千多個縣,每縣平均算三家。
每家每年的牌費和稅費算三千貫,這就一兩千萬貫了。
實際上像臨安府這種大府,紅樓堵檔幾十家,每家每年牌費加稅費都是好幾萬,一個府一年就幾百萬貫。
眾人聽完沉默不語,確實能收這么多,以前的皇帝們,怎么沒想到。
朝廷現在對紅樓和堵檔都有數量要求,你讓現場的大臣們,每年交幾千貫,在縣城里開個堵檔,或紅樓,他們也愿意啊。
這都是現在最賺錢的行當之一。
秦卓又道,然后朝廷國營的廠,像白廠,船廠什么都一樣要交稅的,還有各地巷口的海外貿易稅,包括在波斯灣收的稅,還有各地商鋪的商稅,中高級官員們的個人稅,加起來一共五千多萬貫。
“其他稅也這么高”又有人提問。
“我大宋一千多個縣,每個縣平均算一百個商鋪,每個商鋪每年交二十貫稅。”
“一個縣就是兩千多貫,一千多個縣就是兩百多萬貫。”
秦卓道,實際上很多大型的商鋪,一年要交幾百貫,甚至上千貫,數千貫。
像秦家以前就是大宋首富,商鋪遍及各地,做的還是最賺錢的生意。
他們還擁有海外商品的出售權,像外番來的象牙什么,除了官營,他們也能出售。
僅這個店,一年交稅就是數千貫。
按大宋現在的稅率,越是賺錢的商鋪,稅越高。
這項收入里有個重要的收入就是海外稅收,朝廷在泉州像鄭芝龍一樣收錢,過往船只保證安全,根據船貨交稅,這是一大筆收入。
明末鄭芝龍巔峰期一年上千萬,現在大宋沿海貿易同樣發達,收稅港口還有好幾個,不說一千萬,五六百萬是隨便收。
再加上波斯灣,漢州灣等地收入,俱是不低。
所以大宋現在稅糧合計,接近一億貫,勉強夠支出。
然后真正賺錢就是靠做生意和打仗。
“元貞七年,朝廷生意經營,利潤四千多萬貫,上交稅收一千萬。”稅收剛剛算在前一項,實際收入就是三千多萬貫。
朝廷有很多國營的賺錢路子,像白,玻璃,船廠,包括海上貿易,水師都把生意做到波斯了。
其余和高麗,日本等附近各國的交易也是年年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