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司月儀說。
“這個人好像修煉的三重靈法,法寶破防都難,看來我們還是得回銅江。”古落生說。
銅江有隔絕神識的效果,如果不是司月儀這種級別的靈眼,很難看透。
而他的水法造詣,再算上技藝減少的消耗,長時間隱藏不成問題。
“走”
古落生抱著司月儀跳入銅江。
在他們身后,尚冬青望著自己胸口被貫穿出的一個大窟窿,也是一口污血吐出來,滿心的震撼與無奈“雖然只是護體法力,但也是三重靈法的護體法力啊,這是什么怪物”
如此嚴重的傷勢,哪怕金丹已經逐漸舍棄肉體,對于根基的損壞也極大,他玩脫了
轟
化為青雷,直接出現在古落生和司月儀面前,見到兩人又要動手,尚冬青一聲大喝,震動兩人的神魂,讓兩人大口吐血,靈法被打斷。
“住手吧,若我想殺你們,你們早死了,我名尚冬青,是為了家姐而來。”
尚冬青負手而立。
他剛剛胸口還是一個血窟窿,現在已經看不出有任何損傷。
傷勢自然沒有這么快恢復,只是隱藏下來了,他也是要面子的,被練氣傷成這樣也太丟分了。
“家姐”
古落生暗自點頭,有幾分可信度,若沒有他插手,說不定就是他救了半殘的司月儀。
“你是來幫老師報仇的請左轉九龍,滅了安家。”
司月儀擦了擦嘴角血跡,平淡道。
“同上。”
古落生說。
“恐怕不行,我能來到此地,是因為和族里打了一個賭。”
尚冬青說。
“什么賭”
古落生給面子。
尚冬青道“我與另一人,分別選一個靈城,以二十年為期限,誰率先滅了另一方所有高層戰力,誰就贏,我的族兄選了九龍,所以我不能對九龍出手,想報仇的話,得靠你們自己。”
“所以,你是來庇護司月儀的,賭她二十年就成長到能夠滅了九龍的程度”
古落生用一副很吃驚的表情看著尚冬青。
二十年
二十年,他都未必能滅了九龍,何況司月儀
“當然不是靠一己之力,你們可以掌控整個靈城的力量,發起靈城斗戰,斗戰必須出城,不可借助陣法,只要你們足夠強,就可以決定戰局走向。”尚冬青說。
“所以,你賭了什么”司月儀說。
“你可能不知道,你的老師其實是你的母親,我額外照顧你也是這個原因,這場賭斗如果能贏,家族就可以免去家姐的罪責,讓你成為核心成員,從此平步青云,反之死。”尚冬青說。
加入家族,自然不是想加入就加入,想退出就退出,是有代價的。
通常退出的代價只有一個字。
死。
“形勢比人強,看來只能同意了,你應該不是空口白話讓我們自己拼命吧”司月儀說。
她其實知道尚冬琴是她的母親。
不過從小與妹妹長大,她沒有父母這種概念,所以是拜師尚冬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