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侄女,我自然會用心培養,不過旁邊那小子還是靠自己吧,我教不了。”尚冬青說。
“怎么說”司月儀看向古落生。
“有個修行的地方就行了,我們合作,天下無敵。”古落生說。
“小子,你倒是囂張,還天下無敵”尚冬青臉一黑,什么人這么狂,小心被雷劈。
“夸張的修辭而已。”古落生擺手。
“無敵不無敵,我不知道,我更想先把傷養好。”司月儀看著尚冬青說。
“養傷簡單”尚冬青拿出古鏡一照,將司月儀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半響后,他悻悻然道“看起來并不簡單,骨骼、肌肉、經脈乃至于靈力節點,全部出了問題,而且燃燒的壽命也超過百年,你的氣血也枯竭了,如果不恢復修為,數年內就會死。”
“想根治這種情況,需要兩種六階丹藥,換血再造丹,以及玉清重塑丹,需要時間搜集靈藥,還得找到擅長丹術的大師煉制,不知道銅江靈城有沒有這種水平的大師。”
“煉丹的話,交給隱光就行了,他的煉丹造詣很強,可以煉制六階丹藥。”司月儀說。
“哦,你吃的丹藥,是這小子煉制的”尚冬青也看出司月儀其實已經恢復過了。
原本有多慘,他都不敢想。
“是。”
司月儀回答道。
“你的運氣倒是很好,恰好遇上一個會煉丹的,如果慢一步解決,問題會更大。”
尚冬青連連點頭,感覺這個侄女有大氣運。
天賦強,但是沒命承受的人可不少,他姐姐就是這種類型,甚至還牽連到他。
月儀能在危難之時遇見對的人,說明她命不該絕,未來注定有所成就。
“既然如此,我們盡快入靈城購置靈藥,二十年轉瞬即逝,當惜分陰”
虹光籠罩兩人。
尚冬青帶著兩人迅速靠近銅江靈城。
銅江以江家為首,是一個繁榮的金丹家族,深深扎根于銅江靈城。
相較于九龍的錯綜復雜,銅江的局勢很明朗,江家權威無人置疑。
在銅江人眼里,江家人就是天,就是地,充滿敬畏。
然而,如此權勢滔天的江家,在面對魂鑄道域的一紙文書時,卻又充滿了無力。
家主江一劍放下道域文書,看向滿堂的江家人,他道“對這個賭斗,各位怎么看”
“飛來橫禍。”江一劍的嫡長子江悲畫第一個回答道,很簡潔,但也很準確。
“可不就是飛來橫禍,往日是看其他靈城的戲,這次總算看到我們身上來了,度不過去,滅族也有可能。”白發蒼蒼的族老江一鶴說道。
他已經超過八百歲,距離壽終正寢也不遠了,沒想到在死前家族卻突然遭了難。
“抱怨解決不了問題。”家主說。
“我們只能盡力而為,道域既然要決出一個勝者,就一定會讓敗者死無葬身之地。這個司月儀,會成為關鍵,三重靈法修士,若能結丹,戰力不可估量。”江悲畫說。
“九龍比我們銅江強的多,二十年時間,能否結丹都不明確,就算結丹也遠遠不夠,或許道域的目的就是讓我族滅亡,悲畫的天賦太強了,讓道域感覺到了威脅。”江一鶴說。
眾人沉默。
江悲畫先天二重靈體,以三重靈法結丹,有希望堪破元嬰之境,成就真君。
這天賦強嗎
對于真君世家來說,不強。
因為他們的靈體只是三四品最多五品,但在真君世家,七品以上才能稱作天才。
即便是七品靈體,想成就元嬰不是什么簡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