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
說完,他披上那件長款的風衣,便離開了華生的家。
夏洛克走了。
華生來到了窗前,安靜的站立著,透過玻璃看著這位只見過兩面,卻給了他很不一樣感覺的偵探先生走出公寓樓,然后站在長街邊又吸了一根煙,等了足足十五分鐘,才終于上了一架馬車,緩緩消失在了倫敦的夜色里。
他對著窗外沉思,卻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突然的,他發現自己很有精神雖然今夜喝了很多酒,但是卻沒有一丁點的困意。
也許是他真的在這無聊的生活中找到了某種期待。
于是華生愈發的開心了起來,笑聲在一個人的公寓里孤獨的回蕩著,聽起來有點滲人。
哦,不對,公寓里不是一個人,一扇小門的另一側,還有一位被綁在手術臺上的可憐家伙,這人此刻正平躺著,一罐被燒得沸騰的熱油懸在他臉的上方,通過刻度漏斗,一滴一滴的勻速滴落在他那僅剩一顆,但是又被剝除了眼瞼的眼球上,慘叫聲估計早已脫離了人的范疇,變成了一陣陣如瀕死野獸般的悲慘嘶鳴,而隨著每一次哀嚎,他的四肢,內臟,以及已經完全敞開血粼粼的皮膚,以及暴露在空氣中的神經和肌肉都在痛苦的痙攣著。
一副肉眼可見的生不如死。
可更加凄慘的是,沒有人去管他,門被關上了,他的悲慘聲音根本傳不到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死。
持續著,持續著
而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卻有著最殘忍手段的醫生,這會兒正披上外衣,又從酒架上挑了一瓶看起來不算便宜的酒,推開公寓的門,走了出去。
華生他睡不著,所以,他如同往常那些睡不著,犯了戰后應激綜合癥的夜晚一樣,拿起一瓶酒,來到公寓樓下,走過安靜的街道,又拐過了一條幽深的小巷,最終,來到了一處堆砌在角落里的報廢蒸汽鍋爐旁。
他敲了敲門
額,沒錯,這個鍋爐竟然還有一扇門,其實就是用鐵絲將一塊木板綁在的鍋爐的添煤口上,但是那個殘疾老頭子堅持叫它門。
估計是這樣,能讓他有種有家了的感覺。
不一會兒
“誰呀”一個極其不耐煩,甚至有些要發火了的聲音傳了出來。
“是我。”華生輕聲說道。
“滾”那聲音又暴躁的嚷著。
“我帶了酒”
一陣沉默,門內響起了幾聲酒瓶子被碰倒了的聲音,緊接著,那扇木板門被推開,一個60歲開外,一身粗布衣服的老者坐在門內,一臉諂媚的笑意。
“呦,是華生啊,我剛才都沒聽出來,快請進”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