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梨和金裕珍去附近的超市買了肉和炭,晚餐是經典又美味的烤肉,搭配啤酒或紅酒。
“要不我來烤我很會烤肉。”
“沒事,你們女孩子負責吃。”
白知予想幫忙,孔佑輕輕搖了搖頭,她便坐回林清梨身邊,和金裕珍一起逗弄歐歐。
林清梨簡直是白知予的克星,能把平時比較安靜的她帶成活潑的瘋子。
瞅著因為輸了游戲而被迫站在草地中間展示僵硬舞姿的白知予,孔佑差點把肉烤糊。
他并不參與年輕女孩子們的胡鬧,只站在一邊溫和地看。
始終有一點搞不懂
白知予到底是什么心思為了他用釣魚迎合取悅,卻又保持社交距離。
就像那件過分勾人的小黑裙,她沒有讓他看。
不知道已經成為孔佑觀察對象的白知予再次收到了李株赫的kakatak
濟州島的地址發來。
白知予
他不會直接過來了吧
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回了信息,十多分鐘后,突然接入的電話讓這種預感變成了現實。
李株赫出來一下,我在外面。
趁其他人不注意,白知予抓起沙發的棉外套披上,偷偷跑進夜色。
獨棟民宿外有一條小路,小路旁種著茂密的柑橘樹,黑色的奔馳就停在柑橘樹的凹陷處。
不待她敲駕駛位的窗戶,車門自動打開。
“你怎么”
剩下的話,盡數被吞沒在李株赫洶涌而至的吻中,白知予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被他強行帶進了車廂。
關上的車門隔絕了溫度不一的兩個世界。
她的長卷發順著他桎梏自己后腦的手臂滑落,因為太過激烈而微微晃蕩,像是在撫慰他暴起的血管和青筋。
背部抵著的方向盤很硬,一時能忍耐,親久了有些受不住。
白知予努力躲開李株赫的索取,用眼神無聲地質問。
“我想好了。”
“不交往也可以,只要你不去找其他人。”
他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頜,眸色沉沉。
是無奈的妥協,是急切的懇求。
“你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甚至現在就想履行情人的義務。
“嗯,我的答案給的不晚吧”
來的路上,李株赫想的都是該怎么和她認真談談,結果一見面,又失了控。
“不晚。”
隨著白知予的話音落地,面前男人將她向上一托,讓她更契合地跨坐在自己身上。
接著,他突然掰過她的下巴,吻得比剛剛更兇更用力。
她沒想做,但也許是他太了解她的身體,她被撩撥得有了心思,也許是看到上漲的好感度想給他獎勵,抵觸慢慢變成了順從。
李株赫有心報復白知予這段時間的冷淡、掌控和狠心,動作沒有之前體貼。
她嗚嗚的叫聲像被欺負的小動物一樣委屈。
“我昨天釣魚磕到腰了,歐巴哥哥,你輕一點呀。”
實在無力承受,白知予試圖偽裝綠茶。
不提釣魚還好,一提釣魚,即便是第一次叫他“哥哥”,也沒辦法獲取憐惜了。
貓耳朵好幾次撞到了車頂。
狗男人還故意按了按她磕到的地方,然后避開那里掐緊了纖細的腰。
“疼才會永遠記著我。”
喑啞嗓音里的占有欲有些偏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