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臨近發情期的緣故,柳嘉這幾天都有在按時注射抑制劑,睡得很早,連自推的女團演唱會都沒有去看。
徐頌聲沒有發情期這種苦惱,卻也很體貼的按照柳嘉的睡覺時間熄了燈。
床簾遮光性較好,徐頌聲拉上床簾后再開筆記本,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電腦屏幕的光。
打開郵箱后臺時,不出預料的看見幾個i正在反追蹤自己。
徐頌聲銷毀了用來給地區主教發送資料的郵箱,另外用虛假信息端注冊了新的郵箱,將自己從地區主教電腦里搜刮出來的照片發送給地方警局。
確認信息發送完畢后,徐頌聲立刻銷毀了新建立的郵箱,并將自己在網絡上留下的所有痕跡全部清理干凈。
確認沒有留下絲毫可以被追蹤的痕跡之后,徐頌聲最后清查了一遍自己的電腦,隨后安心的連接上校園網,開始玩掃雷小游戲。
掃雷游戲純粹是打發時間,徐頌聲邊玩邊想事情她給地區主教發芙洛拉分區大本營位置的原因倒是很簡單。
教堂騎士在便利店和芙洛拉打起來了教堂和芙洛拉立場不和。
所以把芙洛拉的秘密基地位置發給教堂他們就會自己打起來。
在地區主教的電腦里發現議員競選人臨死前的照片純屬意外,但發現都發現了干脆就也給警方發一份備案。
大家打起來打得越厲害她就越安全。
打得越動蕩她兼職的非法網點才能活兒越多。
梳理了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沒有找到會讓自己陷入危險的漏洞,徐頌聲安心的躺下來,蓋上被子陷入睡眠。
那邊發來的地址有些難找,道路過于崎嶇以至于沒辦法開車,所以最后用的是直升機。
印著光明神標志的直升機盤旋在城市上空,底下是燈火璀璨的市中心,還有打著巨大廣告標語的熱氣球從直升機底下漂浮過去。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神官拿著對講機,道“直升機只爭取到了三個小時的使用時間,如果超過這個時間,警方就會對我們進行驅逐三個小時可以嗎”
他看向后面,后面的機艙門已經打開,不停的有風往里灌。
周澄午坐在出口處,兩條腿懸在外面,慢悠悠的晃。
風太大,把他頭發都吹亂了,神官問他話的時候,他還在看手機,答非所問“她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
神官一頭霧水同時因為風太大,根本沒有聽清楚周澄午在說什么。
神官“你說什么”
周澄午沒有回答他,只是一擺手,張開雙臂跳了下去。
他不畏高,高空作業也是教堂騎士的訓練項目之一,周澄午在徐頌聲攢錢吃加糖蛋撻的年紀,就已經學會怎么橫跳直升機去殺對面的駕駛員了。
市中心被稱為上層人士游樂場的酒吧,包下了半棟大廈作為場地。
但鮮為人知的是這棟大廈的地
下層也全部歸酒吧所有,而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正是以救助兒童出名的芙洛拉教派。
降落傘在夜幕中張開,旁邊打印著賭場廣告的熱氣球探照燈掃過降落傘表面,留下五光十色的光影。
警察局接到消息趕來時又遲了一步,教堂印著紫菀花的警戒線先警方一步拉起。等警車鳴笛而至時,那棟熊熊燃燒的建筑物已經完全被穿著紅白間色的教徒圍了起來。
文萊東看見那些端著滅火器跑來跑去的信徒,眉心一跳,咬著后槽牙“這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