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澄午異常堅持“是有人在背后罵我。”
說不定就是那個跟蹤頌頌又被他反殺的aha的靈魂,在地獄里咒罵他。
徐頌聲雖然覺得無語,但沒有像上次一樣不理周澄午,只是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回到家里之后,你去沖感冒藥來吃。”
周澄午為自己辯解“但是我真的沒有感冒”
徐頌聲“熱水你自己燒。”
周澄午“可是”
徐頌聲“閉嘴,不要吵我睡覺。”
她讓人閉嘴的語氣并不嚴厲,只是平靜,因為過于平靜從而顯得不近人情,像需要人服從的命令式語句。
然后周澄午就真的閉嘴了,雖然表情還是委委屈屈的他把那條流浪狗拎開,自己坐到徐頌聲身邊。
被拎開的流浪狗露出了和周澄午如出一轍的表情,一副委屈又不得不求全的樣子。
周澄午按照徐頌聲要求的,兩眼十分全神貫注的望著窗外,打算等外面雨停,就第一個通知徐頌聲。
但是雨一直不停。
他不是個耐心特別好的人,受瀕臨發情期的信息素驅使,一直盯著重復的畫面只會讓他更加煩躁。
原本因為被喂了點吃的,終于愿意呆在周澄午身邊的流浪狗,敏銳察覺到他情緒上的變化它格外有眼色的跳下椅子,轉身鉆進收銀柜臺后面。
于是擺滿空的全家桶的桌子,就剩下周澄午和徐頌聲還在那坐著。
周澄午面朝徐頌聲趴在桌面上,他剛趴下來,就聽見徐頌聲聲音“不準偷親。”
他癟癟嘴,剛準備向徐頌聲挪近的動作停住,然后又不高不興的趴回去。
外面暴雨噼里啪啦拍打著玻璃墻,聲音太雜又存在感極強,徐頌聲即使有困意也根本睡不著。
她睜開眼睛,看見周澄午趴在桌面上離她很近的臉,他的臉好紅,從白凈皮膚底下蔓延上來的,那種仿佛是胭脂一般的紅。
那樣的紅看起來不像單純是蠟燭光的緣故,而徐頌聲也確定周澄午不是那種會因為盯著自己就輕易臉紅的人。
她心底有了猜測,伸出手去摸周澄午額頭,觸手果然是一片滾燙的。
她看科普書上說過,如果aha生病的話,對自身信息素的控制能力會降低但是徐頌聲沒有聞到那股嗆人的信息素氣味。
周澄午完全沒有意識到徐頌聲伸手過來是在摸他額頭上的溫度,所以在徐頌聲的手心貼上他額頭時,他仰起臉整個埋進徐頌聲手里。
雖然以他們兩的體型差距,要讓周澄午把臉埋進徐頌聲掌心有點困難。
但周澄午顯然不在意這些,仍舊把臉貼上來。他整張臉都好燙,嘴唇抵著徐頌聲手心,呼吸的熱氣也落到她掌心皮膚上。
徐頌聲迅速抽回手,周澄午下一個蹭貼撲了空,但沒有像平時那樣站在原地委屈的看徐頌聲他身子往前湊了湊,靠到徐頌聲肩膀上,發燙的鼻尖幾乎貼著徐頌聲脖頸。
就好像快要窒息的人在努力呼吸氧氣一樣,周澄午在竭力吸取關于徐頌聲存在的一切痕跡。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