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個問題并沒有多大的難度,誰都可以很快的就能夠回答出來。
然而,還是有人回答錯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回答錯誤并沒有什么損失,或者說,在他們回答前已經提交了正確答案。
回答正確
正確答案為雍正六年,曾靜宣揚雍正得位不法和十大罪狀。
再次的說明,即便它只是陳述答案,依然使得本就心中嘀咕不已的人再次嘀咕起來。
他們彼此對視,來進行交流“這是第四次了吧”“五次”
但不管是多少次,真正受影響的人,他們認為是四皇子胤禛。
可是,隨著他們的視線飄落,四貝勒明顯沒有受到影響。
仿若水幕里的人不是他。
如同以往差不多,不過,也能夠體會到,就像是在看另一個人的生活。
兩人的相貌相同,感同身受或許有,可真認為水幕中的是自己并不多。
胤禛是能夠真切體會到這點的,他牢記心里不可當真的提醒。尤其是某些事情,過度當真不僅會迷失自我,還會失掉該有的謹慎。
像十三弟的內容可以當真,其他的則是「雍正」的事。那么,跟還是貝勒的他有什么關系呢
又不是馬上讓他成為雍正,該有的謹慎還要謹慎,該有的態度還要保持。至于現狀,或許會改變,可又能夠改變多少呢
腦海里想著這點的胤禛迅速調整好心態繼續觀看起水幕,認真的神色全然里面的人與他毫無關聯。
原來,在流言的背后隱藏的人還與前朝有關。
身為明朝遺老的呂留良為了不給朝廷效力,便剃度出家。
然而,出家后的他并沒有吃齋念佛,反倒是把時間都消耗了著書立傳上面。
其中,書里面有著最重要的一塊內容,便是直接從根本上否定了清廷統治的合法性。
這樣的內容簡直是讓雍正憤怒無比。
更讓他憤怒的是,岳鐘琪的奏折中還標明:呂留
良在死去后,影響不僅沒有消失,還非常大。當地的官員在上任前都要前去祭拜。
這宛若祭拜行為當做重要儀式的情況,使得雍正氣笑了。吃著朝廷的,私下卻祭拜反朝廷的人,簡直是將皇帝當冤大頭。
尤其是隨著他將奏折內容向后看去,整個人變得更加震怒。
被抓住的曾靜并沒有像他的門徒,在開始時什么都沒有說,反倒是立刻就招了所有的事。
他表示自己會做出那種殺頭行為完全是誤入歧途:“若不是呂留良的書太具有煽動性了,我怎么可能會相信他的那些歪理邪至于說十大罪狀,我也是聽信八阿哥胤禩和九阿哥胤禟的那些太監說得。要不是他們說的,我又哪里會信啊”
為此,岳鐘琪在奏折中又寫明了相關信息:那些獲罪的太監是在流放發配的路上說的。
雍正頓時感到心驚,他沒有忘記流放的地點,從京城說到廣西,可謂是跨越了半個中國。
再加上流放的時間,豈不是說用不了多久,整個天下都能夠聽到這樣的事簡直是誅心之舉謀劃甚大啊
越想雍正越覺得這件事情要快點處理,但怎么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