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鳴和溫沁彤對視一眼,隨后溫沁彤問“當時為什么不報警”
“我要報的,可言言說,一旦報警全校人都知道了,文鑫也會知道,哦,文鑫是她男朋友,她說文鑫知道了,不會再和她好了。我當時罵她糊涂,可她說這件事就我們倆知道的話,就什么都沒有發生。”
“出事之后,她沒去醫院檢查過嗎”時鳴問。
董荇連忙點頭“去過,當天下午我和她去的。她下面被撕裂的很嚴重,醫生說有細小的傷口,像刀刃劃過。我當時很憤怒,回來的路上和她說周衍舟如果真的拿小刀劃的話,這性質更惡劣了,必須報警。言言說,他沒有用銳器傷過她,他用的是手指,可能是指甲劃的,她不確定,她當時已經疼得沒了知覺。”
“死變態”溫沁彤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時鳴喝止了她“彤彤,監控開著呢,這話是你該說的嗎”
“你們去的哪家醫院”時鳴轉頭去問董荇。
“市人民醫院。”
時鳴低頭記錄著,董荇忽然哽咽起來“時間過去這么久了,言言作為重要受害者也死了,我也是警校的,我知道這很難再查證了,而且周衍舟萬人矚目,他也被叫去過派出所,可惜不也還是毫發無傷的回來了。但你們相信我,我真的愿用我的一切擔保,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和周衍舟無冤無仇,我更不會去這樣污蔑他,我說的是真的”
時鳴站起身來,端著一小杯水放在她面前安撫“我知道,真與假我們會去查證,之后你想起什么了,直接和我或者溫警官聯系,別自作主張,更要保護好自己。”
詢問一直持續到中午才結束。
把董荇送走之后,時鳴翻看著筆錄開始梳理。
陳廷策走過來匯報“頭兒,監控都看了。周衍舟說的那些時間去過的地方,我都看過了,在操場監考完警體課是上午十點,十點十五他出現在教師宿舍樓,十點三十五分從宿舍樓出來,十一點到了音樂教室,那時候教室是空的,郝樂言并不在,他進門之后的確有個打電話的動作。”
“那郝樂言什么時候離開的教室”
陳廷策撓著頭“頭兒,全程郝樂言就沒有出現在這間教室,我從早上看到十二點。”
時鳴雙手交叉地撐著下巴,開始思考。
“不在教室”時鳴忽然意識到,這個時間間隙,是沒有人知道郝樂言去了哪里的,更可怕的是這些細節幾乎都在佐證周衍舟昨天和自己坦白的就是真相。
正想著,嚴宋直接推門進來,抱怨著“重回母校真煩啊,哪哪兒都是老師,拉著我問長問短的,一上午證人沒走訪幾個,全和老頭老太太聊了”
嚴宋鞭炮似得說完之后,才看到時鳴和陳廷策的表情嚴肅。他輕咳幾聲也開始匯報“頭兒,那什么,我找了郝樂言的學委和文鑫,學委說,郝樂言的確是經常曠課,當時周衍舟說掛科的時候,學委就在旁邊,而且補考當天她的確接到了周衍舟的電話,問她看看郝樂言到底來不來補考,她聯系郝樂言的時候,對方情緒激動說,不再考了,有本事開除她。文鑫的證言和學委基本一致,是說到分手的時候說,他一開始并不知道這件事,是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