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娘們兒?秦淮河上好多漂亮娘們兒,你說的是哪個?”立刻有人追問。
“廢話,若是舊有的漂亮娘們兒,那還算神秘了么?”鏢師環顧一周,小聲說道:“聽說又來了新的,傾國傾城。”
“真的假的,那回去可要見識一下。”
“你老兄就算了吧,秦淮河上的名妓,哪一個看上的不是飽讀詩書的富家公子?咱們一群糙漢,也就遠遠的看一眼,沾沾光。”
“奶奶的,去年端午的時候,遠遠的看了一眼天香樓的花魁。那身段,那胸,那屁股,若是能干上一回,死也值啦!”一個鏢師眼睛放光的說道。
“你說的是天香樓的玉珠姑娘吧,去年端木家和王家的兩位公子,那可是杠上了,花了不少銀子。天香樓的玉珠,一夜之間,風流遠播呢!”何掌柜顯然對這事兒了解的很,搖頭晃腦的說道。
“對對對,就是天香樓的玉珠姑娘,看的老子哈喇子都留下來老長。”鏢師調侃著自己。
“哈哈……”
換來的是眾人的哄堂大笑。
“你們定是沒有看到最后。”何掌柜的眼睛亮了起來,笑著說道。
“沒看到,不過倒是聽說端木家最終敗北,不敵王家財大氣粗。”高大壯說道。
何掌柜搖搖頭又點點頭說道:“其實也不算端木家敗北,不過去年之后,他們家的生意的確是不如王家許多。有人說是端木家陰盛陽衰所致呢!”
“怎么說呢?”高大壯好奇的問道。周圍的鏢師也都豎著耳朵聽著。
可掌柜清了清嗓子,拿捏了一番姿態,這才說道:“這事兒還要從端木公子和王公子爭奪玉珠花魁的事兒上說起。”
“后來兩家公子爭奪到不可開交,瘋狂砸銀子的時候,端木家大房的大姑娘突然出現,當場喝止了端木庸的行為。”
高大壯愕然道:“一個姑娘,竟然敢道花魁的船上去?”
何掌柜的搖頭,說道:“當時端木家的大姑娘那是女扮男裝的。”
“那怎么知道是姑娘?”
“你這人怎么這么心急,聽我慢慢說啊!這端木家的大姑娘女扮男裝一出現,就震驚了全場。世間人何時曾見過如此俊郎的俏郎君?就連那花魁玉珠都被男裝的端木大姑娘比了下去。”
“當場,許多姑娘看到她男裝的扮相,都要以身相許。端木庸看到她之后,臉色也是灰白,沒了之前一擲千金的豪氣。還老老實實的喊了一聲姐姐。”
“就是這一聲姐姐,讓人知道她是女兒身啊。”何掌柜的意猶未盡的說道:“當時有好事者,趁著端木家大姑娘不注意,打亂了她的帽子,一頭青絲垂下,當真是艷壓當場,舉世無雙啊!”
“啊……”
眾鏢師聽何掌柜的說的精彩,不由得神往起來。想象著端木家大姑娘艷壓全場的景象。
何掌柜的臉上帶著一抹詭異的笑說道:“自從那一晚,端木家大姑娘亮相之后,金京城有名有姓的人物,都上到端木家去提親,據說他家的門檻踢碎了許多。后來端木老爺子不勝其煩,直接把門檻換成了金子的呢!”
眾鏢師聽了,紛紛搖頭鏢師不信。
倒是高大壯好奇的問道:“端木家的大姑娘,最終被哪個高門大族定親了呢?”
“高門大族?”何掌柜的一翻小眼珠鄙夷的說道:“被一個入贅的給拱啦!”
“入贅的?”
“不是吧?”
“當然是,據說這入贅的曾經也算是小富之家,姓燕,排行老九,就叫燕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