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抱拳問道“二狗頭領,不知我家煥哥兒如何得罪了你等,竟被吊在樹上肉坦示眾還請頭領寬宏為懷,為我韓家留下體面。”
二狗道“那廝心性端地是惡毒,昨日竟帶人追殺存保兄,來的此處更是口出狂言,若不與他吃些教訓,只怕他小覷我等。”
韓家兄弟自知那煥哥兒性情,那廝生來便不曾吃些苦頭,常常妄自尊大,說不得還真是他能干出來的破事兒,倒也算得上罪有應得呢。
韓浩拿眼目視韓存保,示意他也說些軟話,給自家兄弟求求情。
韓存保卻惦記秦舞陽的事情,他正想著過后這個明白人問問,那秦舞陽是甚人,一時未曾領會韓浩的意思。
韓浩無法,只得明言道“存保,煥哥兒雖然對你頗有不恭,但他畢竟是四叔的親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怎得我等作晚輩的也得給四叔留幾分顏面,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且饒恕煥哥兒一回才是。”
韓存保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倒不曾記恨煥哥兒,只二狗兄弟要與他吃些教訓改改性子,我覺得頗有些道理。”
二狗自不是甚心思惡毒之人,他見得如此情面,卻不想韓存保與韓家兄弟徹底鬧翻,只插言道“前番不過戲言爾。那韓煥被吊了一日夜,多不曾進些水米,想來應該吃夠了苦頭。看在存保兄的面上,我且饒他一回,叫人放他下來便是。”
說罷二狗便叫了幾個婦人去解韓煥,說來這些婦人原本是些因生活所迫,作半掩門的私娼土雞,顏色稍差,只作風大膽,平日只作一般粗豪匪類的生意,因著五龍坡一群好漢聚集,她等也聞風而來。
這些婦人卻是會慣看風色的,來到五龍坡便首先拜見二狗這個大當家的,并聲稱愿把每日的寸頭兒古時的商業資金別稱分些與二狗作敬奉,二狗既看不上她等,也不愿意拿這等無有良心的皮肉錢。
只本地一眾好漢卻有好些都是光棍漢,且龍蛇混雜,雖吃二狗管束約縛,實則心中多有不服者,有這些半掩門的作消遣,倒也能讓安定些人心。
故而二狗特地為這些婦人建了單獨的木屋,且與中豪杰約法三章,不得有強買強賣,無故毆打婦人,或者穿上褲子不給錢的惡劣行徑,但凡發現一個,輕則剝光了吊起來示眾,重則沒收作案工具。
須知這些婦人以前做的買賣,那顧家兒大都是無禮的粗漢,但有些個不如意,輕則不給資錢,重則還吃一頓打,卻是些家常便飯。
還有些個坐地虎更是上門抽成,十分的艱難度日。
此番有二狗主持公道,這些個婦人倒也時來運轉,日子有些個輕快起來。
故而它等對二狗頗是感激,那些客人在那啥的時候常常口不擇言,但凡有些個與二狗有牽連的,這些婦人便來告知他,如此二狗也算是歪打正著,有了一個還算靠譜的情報渠道。
這些個婦人也是些好色的,她等見得那煥哥兒的模樣身條兒,無不對他垂涎三尺,便與二狗討了看顧那廝的差使。
否則若只吊著韓煥一日一夜不管不顧,怕是早就把他吊廢曬壞了。
至于那韓煥在被此些個婦人照顧期間吃了何等樣苦頭,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也,二狗等人也懶得管。
幾個婦人俱都身強體壯,腰粗力大,她等卻將那韓煥放下樹來,各自舉著一條肢體,嘻嘻哈哈的來到二狗幾人面前,然后將他小心放下。
其中一婦人更將一件破舊袍衣遮了韓煥私處,只那韓煥一臉死樣兒的看了看幾個血脈兄弟,卻把那袍衣遮了自己的頭臉,悶悶的不曾言語。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