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汪解生卻把袖子遮了頭臉,只道“小官人,小人實無顏與您相見也。”
二狗卻找了一把凳子坐下,單手拄槍,笑道“哦不想賈兄弟竟還有些個羞恥心么”
那汪解生卻遮臉哭道“小官人,小人本不姓賈,害你也并非本愿,須知我也曾是有些個正經出身的人物,只一時不察,吃了人算計毒害,卻落得個不人不鬼的模樣。”
原來這汪解生名倫,原本是齊州人氏,元祐七年1092年過得發解試,入京城赴省試不第,卻回了家鄉在曹州府知府茍邦達手下做得個游幕。
前年那茍邦達卻遣他來京師送禮,這汪解生卻剛剛娶得一枚嬌妻,十分不舍得分離,卻攜了妻子一同入京城。
只是汪解生想不到這一入京城送禮卻送出了禍事。
茍邦達卻是給那權戶部尚書蔡京送的禮,這禮一送完,汪解生便吩咐同行的伴當先期返鄉,他自與妻子緩緩而歸,誰想那些個伴當剛出城便被人截殺。
汪解生和妻子也在城中被賊人擄至無憂洞中,如此妻子卻被無憂洞的幾個頭目霸占,他自忍屈受辱茍且偷生。
就在二狗面前,汪解生痛苦的訴說著自己的過去,旁邊那女子卻也配合著垂淚抽泣,只是二狗卻冷笑著看了那女人一眼,只因她的哭泣多為表演,內里實不曾有多么悲戚,這卻瞞不住二狗的靈能感知。
那女子一邊小聲抽泣,一邊還故意將身上紗衣擺弄,盡可能的顯露著自家的風情,并拿眼偷瞧二狗,二狗卻只作視而不見。
汪解生說了一番自己的過去,卻因身上一直有傷,又吃那任森折磨,不曾特意止血,故而有些頭暈眼花,氣喘難支。
二狗卻在那汪解生的傷口處用靈能一抹,卻替他止了血,又尋茶杯倒了一盞清水與他飲用。
那汪解生貪婪的將清水一飲而盡,卻長舒了一口氣,道“小官人,汪某受此屈辱,又替他等為虎作倀,作下了不少惡事,本該一死了之。只我卻發現了一個秘密,卻不得不暫時忍耐,想著若得一個可靠之人,便把這秘密托付出去,如此也算死得其所。”
二狗卻道“你這秘密先不要說,我卻有些個事情要做。”
他卻一指那婦人,道“這人便是你的妻子吧”
那汪解生卻面色慘淡的低聲道“正是只怪我不辨奸邪,卻生生害了她”
二狗笑道“你道害她,她卻也有害你之意。”
原來當那汪解生說自己有個秘密時,那婦人心中卻生出一股子殺意,只她卻面上不顯,仍作垂淚模樣。
汪解生卻苦笑道“我十分對不起她,她有恨我害我之意卻也應當。”
二狗冷笑道“我卻不這么認為”
他卻一把提起汪解生,直往那暗溝后面行去。
待得一個鐵柵隔斷前,二狗卻用槍撅斷了那柵欄上的鐵索,掀開隔斷,卻見里面有好些個或躺或坐的人影,有童子,有婦人,多數童子哀哀低泣,而婦人皆鬢散衣亂,面色凄惶。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