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維萊特甚至沒有一點點特殊的表情,簡單向正在想他匯報的特沃林點了點頭,歉意地說“抱歉,我有些事,失陪了。”
“那維萊特大人,關于美露莘”特沃林還想問那維萊特如何安排參與這次行動的美露莘,卻看見那維萊特一個人匆匆轉身消失在喧鬧的人群中,甚至頭也沒回一下。
特沃林沉默一會。
“特沃林先生,請問我現在要去哪里呀”美露莘卡蘿蕾天真地問,“那維萊特大人沒告訴您,您要追上去問他嗎”
特沃林忽然覺得,這似乎是最高審判官先生第一次怎么說呢失態
“算了,你跟我來吧,我為你安排今天的行程。”特沃林說。
“你那維萊特,你想干什么呀”蒲從舟見那維萊特忽然快步走開,莫名其妙地跟了上去,小跑著在他身后追問說,“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完呢,你”
那維萊特忽然止住步子,蒲從舟一個沒剎住,撞到他身后,一邊揉著頭一邊罵,“搞什么呢,偏偏在這種時候”
那維萊特轉身,緩緩俯下身,注視著蒲從舟,輕聲說“你快沒有時間了。”
蒲從舟低頭瞧了眼逐漸變得淡的身子,渾不在意地“嗯”了一聲,“啊好像確實是這么一回事看不到塔倫的審判了。等過幾天來,我幫你想想辦法,解決一下你的那些”
蒲從舟的聲音越說越小,她這才注意到那維萊特居然把她帶來一個僻靜的房間。也是地下室,苔蘚潮濕,空氣渾濁帶著點水的氣息,天花板上凝聚下的一點水輕輕滴落,發出寂靜的“啪嗒”一聲。
蒲從舟忽然知道那維萊特要做些什么,破天荒覺得自己呼吸停滯了一瞬,微微睜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見那維萊特輕柔地伸出手,捧上她的臉頰。
有點冰涼又光滑的手套撫上蒲從舟的臉頰,小心翼翼似乎怕弄疼了她。蒲從舟呼吸下意識急促了,她對上那維萊特狹長的雙眸,冰冷的淡紫色,仍然沉著得看不出多的哪怕是一分情緒。
“抱歉,”那維萊特停了一會,才輕聲說,“我想讓你留下來。”
“啊”蒲從舟睜大了眼,下一瞬,就見那維萊特低下了頭,輕輕含住了她的唇。
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親吻。
先是柔軟的舔舐,然后就是毫不留情的侵入不同于之前蒲從舟試探性質的親吻,這回那維萊特的主動更像是一種索取。柔軟在口腔內肆意掃蕩,輕柔又迅速地卷起每一點水聲,蒲從舟被親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似乎每一寸呼吸都被剝奪,她下意識推搡了下那維萊特,卻只覺得自己的力氣被一點點抽離
然后蒲從舟身體一輕。
那維萊特懷中擁抱的女孩驟然消失,像是一陣風拂過身前,他緩緩落下手,靜靜看著眼前的空蕩蕩一片。
似乎從一開始起,這潮濕的屋子里只有那維萊特一個人。
蒲從舟回來了。
蒲從舟呆呆地瞧著眼前熟悉的小木屋,這確確實實是她在璃月的住處。窗外的瀑布水聲陣陣,蒲從舟仔細聽了好久,才發覺外邊居然下著雨,雨聲和水聲混雜在一起,淅淅瀝瀝,有些分不清。
蒲從舟輕輕抹了下唇角,停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嗯,自己似乎是被那維萊特強吻了
好像也不能算強吻。蒲從舟站在窗前,看著昏暗的天際落下雨絲,若有所思地想著那維萊特說的對,沒道理只有自己能親他、而他不能親回去的道理是不是更何況那維萊特也是為了讓自己留在那個異世界
雖然但是這可惡的水龍是不是第一次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