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親得這么狠
蒲從舟想起那個快要窒息的吻就有點憤怒,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那維萊特現在又不在自己身邊,自己總不能沖這無辜的大雨發泄吧然后蒲從舟覺得似乎也不是不可以,剛想放肆地吼出來發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好險
蒲從舟猛地捂住自己的嘴,把聲音噎了回去。
鐘離撐著一把淡黃色的油紙傘,穿過雨幕,踏著濕潤的泥土地,微笑著向蒲從舟走了過來。
“你好呀帝君,早上好”蒲從舟撐著窗戶,干笑著和鐘離打招呼,心里暗暗慶幸幸好幸好,晚吼了一秒,不然自己滾到瀑布里都洗不清了。
“早上”鐘離失笑,緩步走到蒲從舟倚靠著的窗戶前,輕輕敲了敲她的窗欞,說,“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哈哈哈哈”蒲從舟笑容頓時變得尷尬。
“昨晚做什么去了,都睡迷糊了。”鐘離搖搖頭,繞過窗子,推開蒲從舟的木屋地門,走了進屋。
蒲從舟踮起腳湊到鐘離身邊,攢著笑容尷尬地說“哈哈哈,這不,昨晚讀書讀晚了嘛”
鐘離不置可否,將油紙傘收起,輕輕抖落傘檐上沾著的水珠,輕描淡寫地瞥了一眼蒲從舟的桌案空蕩蕩的,一本書都沒有。
“啊哈哈哈”蒲從舟痛苦地閉上眼睛,旋即睜開,掙扎著彌補,“那個什么我昨晚看完書,就把書收起來了來著”
“許久不見,你似乎喜好整潔了許多。”鐘離也不戳穿蒲從舟,從善如流地接了下去,在蒲從舟的桌案前坐下,伸手為她點燃了蠟燭。
燭光明亮,映亮了昏暗暴雨中的小屋,將鐘離的身影拉的很長。蒲從舟頓時覺得壓迫感上來了,乖乖巧巧地坐在床沿,雙手交疊放在腿上,很認真地裝著乖巧說“帝君啊,您日理萬機,怎么忽然有空來我這個閑散仙人這啦”
“閑散仙人嗎”鐘離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清脆“篤篤”兩聲回蕩,笑著,意味深長地看向蒲從舟,“你怎會是閑散仙人,你是我親手養大的小蒲公英,不是嗎”
蒲從舟又痛苦地閉上了眼。這才一會的功夫,蒲從舟就腦補出魔神戰爭時期這鐘離哦不,是摩拉克斯,審訊要犯的氣勢了。
蒲從舟想了又想,覺得這鐘離再怎么厲害總不可能把那維萊特從她的夢里揪出來吧,索性擺爛,破罐子破摔說“說吧,鐘離,你到底想怎么樣”
“有求于我是爹地,一般叫帝君,生氣了就變成鐘離”鐘離無奈地說,“舟舟,你或許可以對我統一一下稱呼”
“略略略。”蒲從舟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就不。”
鐘離失笑。
蒲從舟一攤手“你來到底想干什么呀,沒別的事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畢竟帝君日理萬機”
“也沒有多重要的事,忽然想起你,來看看。”鐘離輕嘆一聲,說,“順便邀請你參加一次小聚。”
“什么小聚”蒲從舟警覺起來,說她可忘不了,上次鐘離讓她去“小聚”,給她安排了份月海亭的工作。
“仙人太久未見,是時候多聚聚了。”鐘離溫和地說,“我已邀請了削月筑陽真君、理水疊山真君”
鐘離念了一大串仙人的名字,蒲從舟剛開始還“嗯嗯嗯”地應著,越聽越不對勁怎么鐘離這些邀請的仙人都是頭上有角的